武歸千方百計的勸說白念君一同去放鬆放鬆,然而白念君卻始終不為所動。
最終糾纏無果,武歸無奈地吹著口哨,獨自離去。
白念君則在一名侍女的引領下,來到了一間安靜的休息室。
這休息室布置得簡潔而雅致,桌上的香爐升起冉冉青煙,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香。
侍女輕聲說道“公子請在此稍候,我去幫您催一下煉器材料之事。”說罷,便轉身離去。
而此時,那名侍女卻並未真的去催促煉器材料之事,而是悄悄地躲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她優雅地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姿態萬千。
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盤新鮮的葡萄,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拈起一顆葡萄,放入口中。
那副模樣,仿佛世間的一切煩惱都與她無關。
此時的侍女,已然不是剛才那副普通的模樣。
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
那如雪般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當她的目光流轉時,仿佛能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她那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不點而朱的櫻桃小嘴。
輕輕咬下一口葡萄時,那紅潤的嘴唇微微蠕動,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冷傲靈動之態,又有勾魂攝魄之美,讓人看了心跳不已。
她微微歪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疑惑。
在她麵前,一名中年模樣的人微微彎腰,神色激動而又恭敬。
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張地搓著,仿佛麵前的女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大小姐,您怎麼突然扮做侍女了?這種下人之事,您怎麼能做,萬一有不長眼的家夥衝撞了您,可怎麼辦?”
中年人的聲音微微顫抖,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侍女其實名為南宮雅詩,是坐鎮蒼雲界,總管這一界所有萬界樓的南宮淵,道號靈虛子的女兒。
靈虛子對這唯一的女兒那是疼愛有加,百般嗬護,所以這血月城中萬界樓的管事,才會對南宮雅詩扮做侍女的事情這麼緊張。
若是南宮雅詩出了一點事情,他估計就沒活路了。
南宮雅詩輕輕放下手中的葡萄,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淡然。
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流淌而過“我也是今日剛到,父親讓我來取那件物品,正好你不在萬界樓,我也閒來無事,便扮做侍女,給鄭管事添麻煩了。”
鄭管事連忙擺手,急切地說道“不麻煩,不麻煩,隻是屬下擔心您的安全。”
南宮雅詩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我還是有些自保之力的,鄭管事無需擔心,你先退去吧,我晚些去找你。”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讓人不敢違抗。
鄭管事不敢再多言,隻好恭敬地說道“是。”然後轉身離去。
他的心中卻在盤算著,一定要馬上安排人暗中保護南宮雅詩,千萬不能有任何意外發生。
休息室內,鄭管事離去後,南宮雅詩又恢複了那副悠閒的模樣。
她靠在椅子上,雙腿伸直,輕輕地晃動著。
一隻手托著下巴,眼睛盯著前麵的牆壁,仿佛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
而那麵牆後,正是白念君所在的休息室。
南宮雅詩閒來無事是真,但這並不是她要扮做侍女的原因。
而是她在進入萬界樓前,無意間看到白念君在詢問一名攤主,服用後能達到元嬰境界的丹藥。
當時,白念君那副認真的表情,讓南宮雅詩都以為,那名攤主真的有那種丹藥呢。
她心想“若是真有這種逆天靈丹,那我就有希望突破到元嬰期了。”
她忍不住停下腳步,在遠處看著。
到最後才發現那隻是攤主在騙人而已。
想想也是,那種丹藥怎麼會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
不過這種“祖傳丹藥!服用即可成為元嬰期大修士”傻子都不會信的話,竟然還真的有人信,導致自己差點都信了。
因此對白念君這難得一見的大傻子有了些好奇,她好奇這麼傻的人是怎麼修煉到築基後期的?
而且她有一件寶物配帶在身,可以大概感知一個人體內靈力多少。
她發現此人體內靈力雄渾濃鬱,比她當初在築基後期時還要濃鬱很多,要知道她當時築基時可是達到了八丈靈海,就連父親也是震驚不已!
這讓她對白念君有了一絲好奇之心,所以才會一時興起扮做侍女來接待他們。
然而,卻是在與白念君和武歸有所接觸之後,南宮雅詩才驚覺他們的不同尋常之處。
先來說說武歸此人。
從初次見麵起,武歸的目光便緊緊地鎖定在她的臉上,那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極為古怪的神色。
南宮雅詩深感自己那堪稱完美的偽裝,在武歸麵前仿佛形同虛設,他似乎依舊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真實麵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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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武歸竟然是黑卡擁有者。要知道,在整個蒼雲界,能夠獲得黑卡的人寥寥無幾,總數不超過三百人,而蒼雲界的人口卻有著上千億之多。
最為關鍵的是,武歸的黑卡並非來自蒼雲界,這也就意味著他是從其他界域而來。
可令人詫異的是,南宮雅詩無論怎麼觀察,他都隻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並無異常之處。
這不禁讓南宮雅詩對武歸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再談談白念君。
能拿出元嬰中期魔修的儲物戒指,並且還能拿出眾多珍稀靈果。
然而,白念君同樣也隻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罷了。
這些其實並非南宮雅詩格外在意白念君的重點,畢竟一些有著深厚背景之人,也完全有能力拿出那些東西。
真正讓南宮雅詩對白念君產生濃厚興趣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