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宴慢條斯理的將最後一塊煎蛋放進嘴裡,然後擦了擦嘴。
側頭問司潼,“司小姐,我可以跟你要兩張符篆嗎?”
司潼看了他一眼,柳眉一抬,莞爾一笑,“可以啊,要什麼符?”
謝君宴餘光瞟了一眼主位上的謝老爺子,勾唇道“隨便,什麼都可以,隨司小姐心情,辛苦了。”
“可以,晚點給你。”司潼繼續低頭吃早餐。
兩人無比自然的互動讓謝老爺子瞪大了眼睛,嘴巴更是張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咕咚。’謝老爺子咽了一下口水,舔了舔嘴唇,猶豫開口,“司姑娘,我可不可以也”
司潼伸手打斷,隨便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然後往後一扔,輕飄飄的紙精準的進了遠處廚房的垃圾桶裡麵,“不可以哦!”
謝老爺子閉嘴,抿唇。
謝君宴薄唇再勾,故作無辜的看向主位。
謝老爺子看見他笑了,瞬間就明白他這個大孫子就是故意的。
他什麼都知道了!
同時他也明白了,他做的那些事司潼也是知道的!
司潼和謝君宴同時起身離開了餐廳。
不明所以的謝瑾卓被剛剛司潼扔紙的那一手給驚到了,跟謝老爺子說了一聲便追去‘拜師學藝’去了。
隻留下餐廳裡麵‘悔恨無比’的謝老爺子。
這邊,謝千馳正在白子安那。
對於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們可是密切關注著呢。
在今早得到了尹玉得了精神分裂症並且從二樓摔下來手腳皆是粉碎性骨折的消息後,他們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然後就近去找了白老爺子給他們解惑。
但是白老爺子並沒有多說,隻說讓他們對司潼尊敬一些,她說的每件事都要認真的聽並且儘全力去做,也許那就是他們莫大的‘機緣’。
謝千馳和白子安都屬於聰明人那一類的,白老爺子此話一出他們自然也知道了司潼的厲害。
從白老爺子那裡出來後,白子安問謝千馳,“瑾卓哥呢?頭一次看見你們兩個分開啊,他談戀愛了?”
“和我大哥的拳頭親密接觸呢,算是談戀愛嗎?”
白子安腳步一頓,隨後反應過來沒忍住笑了起來。
半晌後,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沒事,這個點估計已經分手了,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嗯,那邊有藥店,我去給他買點失戀慰問品。”
這件事情過後,司潼就開始學起了英語。
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懂。
就她這萬鬼迷的體質,以防萬一還是要的。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這次教她的人竟然變成了謝君宴!
司潼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字母表,又抬頭看了看她書桌對麵一身黑色休閒裝翹著二郎腿的謝君宴,鼓了鼓腮幫子,欲言又止。
謝君宴沒抬頭,低頭看著手機上的財經新聞,語氣淡淡的說道“謝千馳跟導師進實驗室了,一個星期之內都不會出來。”
司潼不甘心,“謝瑾卓呢?”
“他啊,謝瑾卓忙著練扔紙絕學呢,沒空。”
“”
謝君宴餘光看見她把手放到了桌子底下,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點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