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司潼捂著被掐的臉。
“謝君宴!你掐我乾什麼?”她怒視著略帶笑意的謝君宴。
謝君宴收回手,眼底滿是笑意,“不乾什麼,就是想掐了啊,不是要下樓嗎,走吧。”
司潼咬著牙揉了揉並不怎麼痛的臉蛋子,“我就不該瞎他媽感動,你終究還是那個大逆不道的你!”
“嘖~”謝君宴再次伸手又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都說了彆學那些不好的話,怎麼還變本加厲了。”
“謝,君,宴!”
“乾什麼?”
司潼動作飛快的繞到了他的身後,直接跳上去給謝君宴來了個鎖脖!
“讓你彈我,我要掐死你這個離經叛道的狗東西!”
謝君宴雙手背後托住她的大腿處,喉結被那雙細柔軟卻帶著一點微繭的手給壓住,呼吸有些艱難。
不過司潼還是給他留了一點喘息的餘地。
他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更深了,嘴角的弧度隻升不降。
“行,你掐吧,彆掉下去就行。”說完,他長腿一邁,便去按了電梯的按鍵,然後就這麼背著司潼下樓了。
須臾,樓下。
司潼坐到離謝君宴三米開外的位置,警惕的盯著他。
不對勁!
謝君宴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
他絕對在憋著什麼大招!
能是什麼呢?
不遠處的謝君宴一邊和白老爺子說著話,一邊用餘光時刻鎖定著司潼的一舉一動。
有些事情他已經確定完了,那後麵就是讓小狐狸心甘情願的走進自己的陷阱了。
隻是,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隻要她一靠近或者自己一靠近她就會莫名的心跳加速呢?
是上午那個驚心動魄的擁抱,還是更早在墓地停車場那的那個呢?
謝君宴分神的想著。
“司小姐,剛剛你說找我和雅霜有事?”柳禾卿從剛剛謝君宴背著司潼下樓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問道
經柳禾卿這一提醒,司潼總算是想起了正事。
她收回審視謝君宴的視線,正襟危坐緩緩開口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要找你們借點兵馬用用。”
“嗐,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司姑娘你一句話的事,我一會兒就跟我家老仙說一聲,就是不知道司姑娘你要用它們去乾啥?”
孟雅霜也點點頭等著她說要帶‘它們’乾什麼去。
前麵的謝君宴和白老爺子他們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司潼咧嘴一笑,“乾架去!”
“乾仗?真的?”柳禾卿和孟雅霜激動的異口同聲道。
白老爺子無奈的看了一眼他那兩個東北兒媳,那可都是能動手儘量不吵吵的人啊。
這麼多年在這邊已經把性子養的好了些。
現在可好,老祖一來,恐怕是要‘打回原形’了。
果然,客廳裡瞬間就出現了一些稀稀疏疏的聲音。
“嘶嘶~乾仗?去哪?”
“走走走,司姑娘說要帶咱們去揍人去。”
“好耶好耶,好久都沒有乾仗了,我都快閒出屁了。”
“是唄,是唄,我們家那兩個小的每天無聊到互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