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潼剛洗完澡就接到了謝君宴的視頻。
她點了接通後就把手機支在手機支架上了,而她則是拿著一把雕刻刀開始雕養魂玉。
那些電動的雕刻機器什麼的她不會用,還是老式的雕刻刀最順手。
謝君宴似乎是剛到家,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扯掉領帶。
“你這項目要忙多久啊?”司潼問。
謝君宴“差不多了,政府那邊銜接出了些問題,換官員了。”
司潼了然“哦,怪不得要你出麵。”
手機上的畫麵變成了天花板,稀稀疏疏的聲音傳來,應該是謝君宴到了臥室,在換衣服。
司潼見慣不驚連頭都沒有抬繼續手上的動作。
幾秒後,謝君宴那邊換完衣服後手機的畫麵也重新回到他的那張俊臉上,“明天有時間嗎,墨韻私房菜?”
“好啊,明天你來接我。”
“嗯。”
司潼忽然想起來謝家老宅重新裝修的事情,於是就問他“你最近回老宅了嗎?”
謝君宴倒了一杯紅酒,聞言,看向屏幕上的那張認真做事的臉。
他薄唇微動,“沒,你去白家後,我就回水天一色了。”
司潼的手一頓,揉了揉耳朵,她瞥了一眼手機,對上謝君宴深邃的眼神,心臟莫名的停跳了一下。
她眯了眯眼,湊近手機盯住他手中的杯子,“你喝的那個是酒嗎?”
謝君宴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高腳杯,晃動了兩下,嗓音惑人,“嗯,47年的白馬,要來嗎?”
話音剛落,司潼就閃出了手機畫麵,語氣焦急道“給我倒一杯,我洗個手先。”
謝君宴輕笑一聲,從沙發上起身去酒櫃那邊拿了一個新的高腳杯。
一回身的功夫,司潼便甩著手上的水出現在了客廳裡。
謝君宴拿著杯子走了過來,司潼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等著他給她倒酒。
給她倒了酒杯的三分之一遞給她。
司潼可不會什麼品酒,紅酒她也沒喝過,過來純屬是嘴饞。
接過謝君宴手上的高腳杯,她仰頭就要噸噸噸。
結果酒杯剛到唇邊,就被扼製住了。
謝君宴握著她雪白的手臂,許是空調吹的太久了,冰冰涼涼的觸感,倒是緩解了幾分她穿著真絲睡裙就闖入他視線所帶來的火氣。
他沉聲道“紅酒的後勁大,慢慢喝,我喝酒了。”
言外之意,我喝酒了開不了車,你要是喝醉了,就隻能住這了,送不了你。
司潼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沒事兒,我可是號稱千杯不倒呢。”
“千杯不倒?我看你是一杯就倒吧,而且喝酒還斷片,嘖~”謝君宴鬆開她拿著自己的酒杯坐下。
司潼歪著腦袋看他,指了指自己“我?斷片?怎麼可能!”
謝君宴抿了一口紅酒,“怎麼不可能?上次在酒吧喝酒,回來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回來後我不就老老實實的睡覺了嗎?”司潼喝了一大口紅酒。
嗯,有點甜很細膩,好喝耶^-^v。
沒聽到謝君宴回答她的話,她轉頭看他。
謝君宴正眼神複雜的審視著她。
那眼神仿佛像是在控訴著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