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閻蹲在窗台上眼巴巴的看著二人喝奶茶。
“師父~”
司潼瞥了他一眼,沒理他。
司徒閻卻瞬間揚起了嘴角,從窗台上消失,閃現到了司潼他們那邊拿起桌上的最後一杯奶茶喝了起來。
一邊喝還一邊瞄著司潼的表情,但是這仔細一看,他才發現,司潼的臉色有些差。
他趕忙就放下了手中的奶茶,把司潼從謝君宴的身邊搶了過來。
正在給司潼暗中渡法則之力謝君宴一陣無語。
但司徒閻可沒有注意到,他焦急道“師父你怎麼臉色白成這樣,您不會真的動氣了吧,我渡些神力給您,您都這把年紀了,要是被我氣出個好歹的,那我可就罪過大了!”
司潼斜眼看他,放下檸檬水,拿起了仍在桌子上的戒尺,語氣不明道“你的意思是我很老嘍?”
司徒閻一僵,但反應還算迅速,直接一把按住了戒尺,殷勤道“師父,我的意思是您年長可彆真跟我一般見識,不然的話不就降低您的格局了不是。嘿嘿,嘿嘿。”
司潼不吃他這套,站起來拉過他的手掌直接就給了他一下子。
結結實實的一個大手板,空蕩蕩的會議室裡麵都有了回聲。
“司徒閻,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現在是掌管著整個地府的閻王爺,為師知道你雖任性但卻不會亂了分寸,你為為師做的為師都知道,等事情都結束後來謝家老宅找我。”
司徒閻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司潼轉身拿著奶茶和謝君宴一起走出了會議室。
他當然知道司潼那話是什麼意思。
並且司潼說話向來說一不二。
隻是現在司潼雖然是已經超脫了六界,但是終究是因為當初他的大半本源和那些功德之力才會如此。
如果司潼執意要還給他,怕是光靠那些功德之力是不可能支撐她的身軀不腐的。
屆時她頂多隻能和普通人一樣活到七八十歲就會慢慢消亡了。
當然,要是天道能視若無睹的話,他或許還能將司潼直接拽到地府裡麵隨便給她找個清閒的職位養老就好。
但是,天道那個家夥可是出了名的冷血無情,怎麼可能徇私!
司徒閻頹廢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歎氣道“哎,要是天道能有實體就好了,即便是神也是有壽命的,我唯獨天道沒有,如果能從祂身上偷出來一絲時間法則,那可比我的本源持久好多呢,師父可就是真的實現永生和天道一樣不死不滅了呢!”
可惜沒有如果,在他的認知裡麵,天道是沒有意識的,更沒有實體。
殊不知他在這邊犯愁,人家謝君宴此刻已經把司潼按在牆上‘渡’時間法則了呢。
一吻畢,司潼氣喘籲籲的摟住了謝君宴的脖子,埋怨道“腿軟。”
謝君宴低笑,打橫抱起她走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他並沒有放下她,直接就抱著她,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裡。
司潼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感覺這次對上那個邪術師我沒有勝算,我到時候要是做出什麼不太理智的事情,你記得提醒著點我,彆關鍵時刻有又被”
後麵的話她沒有說。
而謝君宴的眸子閃過一絲冷芒。
“不會,你已經‘醒了’就不會再‘睡’著了,我自然也不會讓那事情在我的麵前真的上演。”
司潼抿唇,雖然她不知道謝君宴說的那件事情是什麼事情,她也旁敲側擊的問他了,他沒說。
她拽住了謝君宴的衣領,把他往她這邊拉了拉,“你到底是什麼人呢?我總感覺你的真實身份一定不簡單,你,比我知道的多的多!”
司潼很篤定。
在709局的時候,她明明看著謝君宴歎了一口氣出了門的但是下一秒她就莫名的有種不好的直覺。
她運起靈力抵抗,但是下一秒她還是沒有抵抗過那股類似於‘既定事實’的力量。
可她在那股力量將她控製之前,將天眼艱難的開了一個縫。
那縫隙隻有頭發絲粗細,甚至比還要更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