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淼心跳踉蹌,在快速反應他的話。
說現在解,又將她拉到懷裡,這是要她幫他解嗎?
她有些不敢相信。
猶記得自己上次中合歡散,她都使出渾身解數了,他就是死活不碰她。
而且,那個胡大夫不是可以施針解媚毒嗎?
所以,她覺得不可能,他不可能會讓她幫他解!
他定然是在試探。
她說喜歡他、情難自拔,他在試探她有沒有騙他。
就像剛才試探她嫌不嫌棄他的血一樣,現在在試探她願不願意為他交出自己的身子。
如果試探出來她在騙他,那他就殺了她。
對,就是這樣的,他方才說上一次欺騙他的人,已經死了,然後,還將自己是殺公主凶手這麼大的秘密告訴了她。
所以,絕不能讓他覺得她在騙他。
何況,與他那什麼本就是她的圖謀,是她夢寐以求的。
寧淼當即做出反應,展臂纏上他的頸脖,羞答答問他“就在這裡嗎?”
宴墨白沒想到她會答應得如此爽快,且表現得如此主動。
他垂眸看著她。
媚香的毒在他四肢百骸叫囂,將他拉扯,不斷拉扯。
看著她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濃密纖長的眼睫微微顫動,下麵兩汪水眸瀲灩,一側臉頰上沾染了一點他剛剛蹭上去的血,鮮紅妍豔。
他抬手拿指腹擦了擦,軟滑的肌膚入手,他喉結滾動。
他一向自持冷靜,尤其是女人,在他眼裡全都是白骨一副,無差彆、無良莠、無美醜,無一人入他眼。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理智告訴他,不行,這一步踏下去,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可理智是理智,在有些東西麵前,他發現自己二十年的修為,潰不成軍。
低低一聲喟歎,他啞聲道“寧盤,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可彆後悔”
大手捏住寧淼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他低頭對著那抹紅唇就吻了下去。
寧淼還在反應他的這句話,突然見他親下來,她都難以置信。
不會吧,要試探到這種地步?
不過,她求之不得。
立馬閉上眼睛,一顆心撲通撲通快要跳出胸腔。
畢竟是第一次被他親。
雖然上次她中合歡散也親過這個男人,但當時是她主動,且她又緊張又慌亂,還要注意自己的表演,根本沒什麼感覺,就被這個男人拉開了。
男人的唇滾燙,燙得她有些心驚。
她記得上回,可是她的滾燙,他的很涼。
應該是媚香的緣故。
就在她七想八想的時候,她發現那抹滾燙離開了。
試探完了?
就這?
她睜開眼睛,發現男人在看著她,眸子裡已經爬滿猩紅,紅得嚇人,紅得就像是下一刻能滴出血來。
都這樣了,還能克製,寧淼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強大的自製力。
她剛剛表現還可以吧,不避不躲不掙紮,任君采擷。
應該通過試探了吧?
“為何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願意?”男人啞聲問,赤紅如血的眸子裡浮起一抹冷光。
寧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