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眼尾的泛紅和深瞳映著晃動的池水盈盈瀲灩。
他將她扣向自己,她也主動貼了上去。
他吻著她,並在水下將她抱了起來,邊吻著她,邊往池邊走。
將她放下,他將她按在池邊
溫泉的漣漪漾開,慢慢變成海浪拍打著岸邊,最後變成驚濤駭浪。
——
酣暢結束,寧淼整個人無力地掛在宴墨白身上。
宴墨白親了親她的鬢角,轉首見牆角的時漏已到了一個時辰,便將她自池水中抱了起來,舉步上岸。
他拿過她的衣物替她穿。
寧淼一點都不想動,就想這樣被他服侍,可見他笨手笨腳,連件肚兜都不會穿,搞半天帶子都不知道在哪個位置,她隻得自己動手。
她一邊穿著衣物,一邊在想,要不要當著他的麵吃一粒假避子藥。
她如此隨身攜帶避子藥,他會不會生疑?
一旦懷疑,施老就是醫者,他拿過去給施老一驗,就能發現避子藥是假的。
安全第一,還是不要主動吃了,等他拿避子藥給她吃的時候,她再偷梁換柱。
拿定主意,她便不再去想,抬眼去欣賞某個男人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身材。
想起他的衣物全都濕了,她才意識到自己抓他腳踝拉他入水的舉措,有點不應該。
“你穿什麼?”她問他。
“先穿那個。”宴墨白走到竹架前將那件浴袍拿起來穿在身上。
然後拿了小瓷瓶和銀針過來“我要給你取血了。”
兩人坐在池邊的青石台上,因為地下是溫泉,池邊的青石台也很暖和,兩人都赤著腳。
寧淼將自己的手遞給他。
宴墨白捏著她的中指,另一隻手撚著銀針。
針尖就要刺入指腹之前,他看了看她,見她正盯著自己看,他略略垂下眼瞼。
“看什麼?”他問她。
聲音裡還絞著一絲暗啞,特彆磁性。
“怕疼,不敢看自己的手,宴大人的臉如此俊美如儔、賞心悅目,看著或許能減輕疼痛。”寧淼道。
宴墨白輕嗤一聲,沒接話。
謊話真是張嘴就來。
一個練武之人,會怕銀針刺指這點疼?
垂眸將銀針刺入指腹。
寧淼疼得瞳孔一斂,輕‘嘶’一聲。
宴墨白還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手中擠血珠的動作也不由地輕緩了幾分。
擠了四滴血裝進小瓷瓶裡。
寧淼拿起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
“這麼疼?”宴墨白蓋上瓷瓶蓋子,問她。
寧淼嗔了他一眼“十指連心懂不懂?你以為個個像你,心臟隻是證明你還活著的一個臟器而已,我的心臟可是柔軟的、裝著情緒和感情的。”
宴墨白彎了彎唇,沒接話。
不知是寧淼的錯覺還是怎麼的,她覺得他的那抹笑是冷的,似是在冷笑。
接著采另一隻手的中指。
“宴大人,我會死嗎?”寧淼突然問。
宴墨白執銀針準備刺入指腹的手微頓,他抬眸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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