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八月份,謝期霖那個小遊戲帶來的收益已經遠遠超出兩人的預估,按照謝期霖的消費水平,已經可以實現財富自由。
彆說其他人,連柳依心看著都覺得眼紅。
他辛辛苦苦忙碌一整年,還沒把開畫廊的本金賺回來。謝期霖這小子做了個小遊戲,居然就掙了將近兩千萬,這擱誰不嫉妒?
這陣子可把謝期霖忙壞了,又是還債,又是給他爸媽買車買首飾,還打算給家裡換個大房子,大夏天也不嫌熱,跟著中介到處跑看樓盤。
原本就不白,現在都快變成巧克力色了。
兩人見麵時,手放在一起,一黑一白,膚色差極為明顯。
被他說了幾句,謝期霖顯得有些不高興,說嫌黑就彆看,然後不知道從哪兒摸出個眼罩,非要讓他戴上。
謝期霖動起手,柳依心自然是反抗不過的。
他被謝期霖強製性蒙上眼罩,眼前一片漆黑。謝期霖又牽住他的手,說要給他一個驚喜,讓他聽話點,先彆摘眼罩。
不知道謝期霖搞什麼飛機,被蒙上眼的柳依心隻好拉著謝期霖的手,一步一步跟著謝期霖慢慢挪動腳步。
對於從小視力正常的柳依心來說,這種感覺其實很奇妙。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麵前有什麼,隻能完全信任依賴著謝期霖,仿若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給對方。
柳依心甚至想,哪怕謝期霖把他帶到馬路上,兩人一同站在路口被車撞死,他也認了。
當然,謝期霖不會做出這種事。
在被謝期霖扶著上車,又小心扶下來,柳依心來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謝期霖在這時放開他的手,他聽到謝期霖和一個男人小聲交流,但仿佛在刻意避開他,柳依心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麼。
失去視覺的情況下,又突然失去謝期霖的手,柳依心不禁有些恐慌,哪怕知道謝期霖在他附近,也不禁叫了一聲:“謝期霖!”
“我在呢。”謝期霖立馬過來又牽住他的手。
之後兩人又走了一段路。
謝期霖終於把他臉上的眼罩摘下來,問道:“喜歡嗎?”
眼前是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
環顧四周,發現他倆正身處保時捷的4s店,車旁還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銷售,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準備隨時開口為他介紹車輛性能。
柳依心回頭震驚地看著謝期霖:“什麼意思?”
謝期霖沒有廢話:“送你的。”
“……”
“瘋了?”柳依心被謝期霖嚇到了,“掙點錢你就開始亂花是不是?”
他拿到他媽的遺產時也沒像謝期霖這麼隨心所欲的揮霍,柳依心現在覺得謝期霖比他還敗家。
“我怎麼亂花錢了。你不是說你應酬的車是租的,有時很不方便,這是剛需。”謝期霖振振有詞道。
“還是你喜歡你原來的帕拉梅拉。但那款座椅太低了,我坐副駕駛不舒服,腿都伸不展,我覺得這款比較好。”
開了八十多公裡過來,好心讓你坐豪車,你還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