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心以前身邊的人基本都是白斬雞,也是在遇到謝期霖後,才知道,肌肉放鬆下來是很柔軟的,摸上去手感柔韌細膩,有時揉得用力,甚至還會顫。
但因為謝期霖經常擺著一張不近人情的冷漠臉,所以柳依心平時也隻能捏捏揉揉,最多啃啃,再過分些的想法,就全埋在了心底,不敢宣之於口。
今天大概是謝期霖過於縱容他,柳依心腦子一激靈,就這麼說出來了。
說出來後,柳依心看見謝期霖抿緊唇線,似乎有些不太樂意的樣子。
連柳依心也覺得自己這樣確實有點那個,謝期霖不答應也正常。
但他太想體會一下是什麼感覺了,就又親親謝期霖的臉頰,可憐地望著他,說:“你知道的,我以前是直男,我都沒和女孩子交往過,一直以來隻有你……”
一邊說,一邊還故意捂嘴咳嗽了兩聲,拿琥珀色的貓兒眸偷瞟謝期霖。
前陣子換季,柳依心又小病了一場,這幾天才好起來。
他個子比謝期霖矮,從謝期霖的角度看,柳依心一張小臉麵色蒼白,被流感折磨得消瘦不少,此時又水盈盈地望著他,眼神十分委屈可憐,似乎得不到滿足,就又要生病給他看。
謝期霖張口:“行了。”
得到這個回答,柳依心瞬間變得興高采烈,在謝期霖嘴唇上吧唧一口:“老婆,你真好!”
哦,哥有老婆,他很愛我~
柳依心愉悅地哼著歌,迫不及待爬上床,像曬日光浴似的,雙臂隨意放鬆地撐在身後,乖乖半躺著,一副邀請謝期霖隨意享用的模樣,給謝期霖拋媚眼,嬌滴滴喊:“來吧,謝圓圓,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謝期霖被他搞得沒脾氣,也脫鞋上了床。
因為床是平的,他的姿勢要比柳依心放得更低,幾乎是趴伏的姿勢,膝蓋抵著床麵,在寬闊肩膀對比下顯得尤為勁瘦的腰肢微微下陷,被白色針織裙包裹的臀部卻翹起來。
此起彼伏,男性的身軀也能形成曼妙誘人的曲線。
柳依心兩眼發直地看著朝他俯過來身的謝期霖,不由自主想,這要是拍張照放網上,那他們賬號不得一夜之間漲十萬粉。
當然,他可舍不得。
這麼美的景色,隻能他一個人看。
白色針織裙的麵料已經很柔軟,可和謝期霖光滑柔韌的皮膚相比,還是略顯粗糙。
同時接收到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柳依心隻感覺頭皮發麻。
這件事顯然也有點超出謝期霖的底線。
連一向不怎麼在他麵前害羞的謝期霖,臉龐和耳根都泛起紅意,抿著唇不說話,眼睛卻一直在看他。
黑沉幽深的眸帶了點不高興瞪過來,看得柳依心又軟又硬。
心裡軟軟的。
其實說有多舒服,也不儘然。
但一向冷淡高傲的謝期霖肯為他做到這種程度,心理上的爽早就超越了生理,柳依心光看著謝期霖英俊冷硬的帥臉,都能出來。
沒一會兒謝期霖說:“手疼。”
謝期霖現在做事基本都用的左手,右手還是不能過分使用,稍微一用力就會發疼。
聽到他這句話,柳依心頓時什麼旖旎心思都沒有了,趕緊把謝期霖拉起來,手握住謝期霖的右手腕,幫他按摩揉捏:“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