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佟兄弟,這是我仿造你們術門的玄門徒子袋兒,幫你訂製的一個皮腰包,你係上吧!呃~~!裡麵還有5張黑瓷晶卡,算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雄哥!這…這太多了……,我怎麼能……,您幫我偷渡都沒收一分錢,”
“唉~~!兄弟呀!能用錢論情分嗎?咱們可是一家人,今後你孤身在外,要用錢的地方……”
“不行不行!我有手有腳的在哪兒都能憑本事活著!再說,隻要您能幫我照顧好小巧,我這輩子都感念您的這份情義,等我回來……”
“兄弟你就收下吧!從今往後小巧妹子就是我妹子,照顧她就是我得本分!這算得了什麼呢?我現在能做到的隻有這些了,隻盼著佟老爺子和佟家親人的在天之靈,彆怪我這種無能之輩沒本事幫他們洗雪冤仇……!”
“雄哥……您彆這麼說……,害我們的仇人勢力太大,而且是處心積慮……”
9月5日晚12點,佟燁和為他送行的眾人,抵達了毗家圃漁港碼頭。
他要從這裡乘坐龐世聰包的一艘釣魚快艇,航行到兩百五十多海裡外的公海海麵上,才能登上那艘送他偷渡到北黎洲的國際航線大型貨輪。
雄哥說和蛇頭約定的時間是6號上午10點,送人的小船要先到約定海域的坐標點,等那個貨輪的序列到了該海域,才會減速接人上船。
然後經過兩天的航程,貨輪會在位於北黎洲西南海岸線上,魯印遜共和國—檀德盧市的娜勒迪亞港靠岸。
屆時,佟燁會被藏在集裝箱裡和貨物一起通關,最後用貨車把佟燁送到檀德盧市的一處偏遠鄉村下車,之後就隻能靠他自己了。
對於這樣的安排,佟燁是不懂什麼,但鄭知然還是挺滿意的,說明雄哥已經交付了偷渡的全款。
不然那些分期付款的偷渡客,一到該國境內就會被當地的黑幫控製起來,被迫從事各種代價較大或風險性較高的違法活動,賺錢償還所欠的偷渡費用。
鄭知然也不清楚這趟偷渡的費用具體是多少?但以佟燁這種身份,他估計不會低於兩百萬轅夏國幣。
再加上送給佟燁那5張,總價值不低於三百萬轅夏國幣的黑瓷晶卡,雄哥這次是既擔風險又大把的出錢,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今晚來給佟燁送行的人,除了雄哥和鄭知然,還有蘇明秀夫婦,曹有柱和高西閣,自然也少不了阮文巧。
不過,為了確保佟燁能安全地脫離險境,鄭知然和蘇明秀夫婦,加上老曹和高西閣,是要同乘那艘釣魚艇,一直把佟燁護送上那艘偷渡的貨輪。
此外,鄭知然還給佟燁帶來了一個長條旅行包,包裡除了一些換洗的衣物和日用品,還裝著一柄合金鋼製的符鏤膽金杖。
這根杖可是佟燁的父親佟四海生前練功用過的,是當年鄭知然懇求佟伯年賜予他這柄鋼杖,好把它供在家裡以寄托對佟二哥的敬思。
可如今佟家慘遭屠毀,天見可憐,還留下了二哥的親兒子這根獨苗,卻又要被迫亡命天涯!鄭知然是痛心疾首,有心無力,才想到把這根鋼杖帶來給佟燁做防身之用。
而此時,蘇明秀夫婦已經跳上了最東側泊位的那艘釣魚艇,他們雖未催促,卻預示著到了該起航的時候了,也代表著佟燁和阮文巧這對剛剛定情的落難情侶,要到了長相分離的時刻。
見幾位長輩先後向快艇的泊位走去,而雄哥也很識趣兒地背過身,一邊點煙一邊向西溜達,佟燁情難自已一步跨過去,把阮文巧緊抱在懷裡,滿心疼惜,語帶愧疚地說道
“小巧!對不起!成了你的男朋友,卻什麼都為你做不了,還給你平添了這種煩惱和負擔,我……”
“小燁!你給我的從來都不是煩惱和負擔,而是新生和幸福……”女孩兒好像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反抱住佟燁的腰背,然後仰起頭,一邊萬分動情地說著,一邊踮起腳尖,終於和佟燁親吻在了一起……。
昏海漁火閃映著快艇的遠去,少女瑩瑩孑立在突堤的邊緣,淚眼婆娑地遠眺著墨黑海麵上,那艘釣魚艇漸漸消失的方向,任濕冷的海風掀起衣決和秀發,侵入肌膚,她卻毫無知覺,隻在心中傾儘全力地呼喊道
“小燁!我一定等你回來!你一定要回來啊……!”
半晌之後,少女耳邊響起了許萬雄低沉地話音“小巧妹子,該回去了!小佟兄弟一定會回來的!不過等到那一天,如果你想成為他真正的伴侶,我建議你明天就去辭掉工作,從此踏上一條不尋常的人生之路?”
“雄哥!您的意思是……讓我……”
“沒錯!成為進化者!”
……
直接跳到8天後,轅夏國雲京時間的9月13號晚12時許,也是北黎洲魯印遜共和國西部時間的9月13日早8點左右。
就在萊文市北部商業區,一家6星級酒店18層的一間豪華套房中,身著一件西式高雅中長款一字肩金色小禮服蕾絲裙的溫若君,對坐在沙發上長發披肩,一身淡雅裙裝,正悶頭查看手機的孟雲雅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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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差不多該下樓啦!晴華是7點左右出的院,就算塞車應該也快到了……!
我說小雅你又再做這種無用功?為了查到小燁的新號碼,這些天你把原來全校老師,全班同學的電話都問了個遍,可當初小燁在學校的時候,誰會……?
是~~!連阮文巧的電話你都要了……,結果怎麼樣?人家根本就不接你的……,
要說這個小燁的氣性是真夠大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大,都十多天過去了,他居然一個電話都不打給你……,不過你放心好啦!回去後隻要你們一見麵,一切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