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哥!”
“彆殺我……”
但司馬義雙目赤紅,絲毫沒有留手,才幾息之間,就已經被吸乾精血。
司馬東當初為了活命,殺了自己親哥哥,又殺了自己全族老小。
為了前途,後來緊緊抱住縣令的大腿,奴顏屈膝,給縣令當狗。
沒想到今天危難關頭,縣令毫不猶豫地把他扔出來擋災。
司馬義把屍體一扔,就繼續向縣令追殺過去。
縣令剛才看到司馬義殺死築基,現在哪裡敢跟發瘋狀態的司馬義鬥,隻能逃竄。
二狗子看到這邊好像沒什麼事了,喝了一大口水,舒了一口氣,騎著大鵝繼續向餘下的叛軍殺去。
不過他還沒殺幾個人,發現天邊又飛來一群築基修士,腳踩飛劍往這裡飛來。
這一次起碼有二十幾個人。
“有完沒完了?”
二狗子心中怒罵,今天怎麼就有這麼多築基修士。
難道誰捅了叛軍築基的老窩?
怎麼辦?
現在無論是姬倉,還是他,或者司馬義,都沒有能力應對這麼多築基修士。
難道是天要亡我嗎?
不僅是二狗子,其他人感應到那股龐大的築基威壓,全都勃然變色,臉上流露出絕望。
死定了!
二狗子拍了拍大鵝的脖子。
“大鵝,還能衝嗎?”
“嘎咯……”
大鵝昂起頭,紅著一雙眼睛,作勢就要繼續向前衝。
不過,當20多築基高手飛到身前的時候,卻沒有理會二狗子。
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從二狗子身邊一飛而過。
這些人臉上神情狼狽,好像是在逃命。
二狗子正感覺到疑惑,就看到後方追來了三名築基修士。
後麵這三人明顯就不一樣,身著統一的明亮鎧甲,看起來英氣勃勃。
而且僅憑三個人,追得20多人狼狽逃竄。
“哪裡逃?”
就在這時,20多人逃跑的前方,又出現了一隊三名身著明亮鎧甲的人,擋住了去路。
原來身著鎧甲的人,還有幫手。
這20多人被追得抱頭鼠竄,隻能更換方向,繼續逃跑,卻不料前方又出現一支殺人小隊。
三支三人小隊,一共9個人,慢慢的合攏,竟然將這20多人包圍了。
“還敢負隅頑抗!”
“殺!”
僅僅九個人,竟然有千軍萬馬的氣勢。
衝進那20多名築基修士之中,就像砍瓜切菜一般。
才片刻功夫,這20多名築基修士已經被殺死大半,餘下的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沒膽反抗了。
九名鎧甲人控製住地上的幾名叛軍,這時又有一名鎧甲人腳踏飛劍而來。
“啟稟邢隊長,叛軍頭目都已經被控製。”
原來最後這人是他們的隊長,看這個樣子,應該是朝廷的精銳軍隊。
“很好,死的把頭割下醃起來,剩下的活口都押回去請功。”
邢隊長吩咐完手下,這才看向二狗子這一群人。
“這一群,又是什麼人?”
“不清楚,我們來的時候,看到他們正在戰鬥。”
一名鎧甲士兵抱拳回道。
“全部抓起來審問。”
邢隊長揮了一下手,命令道。
“各位軍爺救我,我是安昌縣令。”
正在逃竄的縣令,終於逮到機會,向這一隊士兵求救。
“縣令?”
還沒待邢隊長號令,兩名鎧甲士兵同時出手,已經把縣令和司馬義都擒拿,按倒在地。
“邢隊長,我是州府夏家的人,任安昌縣令。”
縣令士兵被按住之後,倒也不慌不忙,將自己的身份和後台都報了出來。
“原來是夏家的人!”
邢隊長點了一下頭,表示明白了,那名按住縣令的士兵,察言觀色,連忙放手。
“那這些又是什麼人?”
邢隊長掃了一眼二狗子和他的鵝,問道。
那些叛軍都已經逃跑了,原地除了縣衙兵卒,隻剩下二狗子,姬倉,還有蛇口山的這一大群人。
“他們全都亂臣賊子,都是叛軍。”
縣令此刻站直了身,手指從二狗子,姬倉等人方向一一指過。
特彆是指到姬倉和司馬義的時候,還加重了語氣。
任你實力高強,在朝廷大軍麵前,也是土雞瓦狗,正好趁這個機會把敵人都殺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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