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用於偷襲二狗子的那一根細針,也是一件法器。
此物能避過神識,淬有劇毒,見血封喉,是偷襲陰人的利器。
他原本藏在暗處全力一擊,沒想到卻被一件皮甲擋住。
現在他想操控那枚細針戰鬥的時候,卻發現剛才還釘在二狗子皮甲上的細針,不見了。
見到這種好東西,二狗子怎麼可能放過,早就被他拔下來,收進葫蘆裡了。
原本所有法器上麵,都有修仙者留下的神識印記,就算勉強搶到手裡,也會被對方操控。
一般沒人會在戰鬥中偷人家法器,因為偷不著,收不走。
但二狗子就不同了,他把細針收進了葫蘆裡,對麵的邪修就再也感應不到自己的法器。
二狗子趁此機會,連著斬了好幾劍,可惜都沒能傷到對方。
而且他現在是一邊打,一邊往蛇口山的方向飛。
也不知這個邪修什麼身份,腳上踏著一柄飛劍,被二狗子收走一根法器飛針。
身上竟然還有第三件法器,現在又祭出一柄飛劍,追著二狗子砍。
幸虧二狗子也是有備而來,往大鵝嘴裡塞了一粒粉紅色的丹藥。
“嘎~咯~”
大鵝振翅,速度猛地加快,帶著二狗子往蛇口山方向逃。
這個邪教修士確實有兩把刷子,二狗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一路上追著二狗子打。
把二狗子的新皮衣上,刺出了好幾個小窟窿。
好在他這件皮甲的品質確實足夠好,隻被刺破了最外麵一層皮。
二狗子一邊打一邊逃,終於逃回了蛇口山。
那條饑腸轆轆的大蛇早就等在這裡。
看到追來的築基修士,當即把身體從山洞中探出來,一口就把邪教築基修士給吞了進去。
然後這條蛇又把身體縮進山洞裡,回去消食去了。
大蛇速度極快,從出現,到吞人,再到縮回去,隻用了一刹那功夫。
蛇口山山下有很多人正在勞作,剛才看到二狗子飛回來,他的身後好像還追著一個人的。
隻感覺天空暗了一下,一轉眼,追來的人突然不見了。
“你們說,剛才是不是有一個人,追在東家身後的?”
“我也看到有人的,突然就不見了,還以為是我眼花。”
二狗子把人領回來給大蛇吃掉,自己也回到山頂石屋裡,脫下皮甲察看。
剛做出來的新衣服,就被這家夥給捅了好幾個小洞。
幸虧皮甲有好幾層,還很結實,人沒被傷到。
不過,他收獲也很不錯。
那根特彆細的針,烏黑的,神識都看不到。
當時他都沒有任何感覺,這根針就定到了皮甲上,如果不是被皮甲攔一下,小命都沒了。
這玩意用來偷襲害人,絕對是好東西。
除了這一根針,那名邪教修士還有兩柄飛劍。
一柄被他撿了,還有一柄被那條蛇一起吞進了肚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它的肚子劃破。
反正有這兩件法器,已經能彌補皮甲上的損失了。
下次進城又去百煆閣,讓那個老頭幫忙修補一下。
那條大蛇吞下一個築基修士過後,終於不喊餓了,消化了好幾天時間,才把整個人消化掉。
就連一起吞進去的那一柄法器飛劍,也被這條蛇給消化掉了。
但最後卻還有一件東西無法消化,被蛇吐了出來。
“二狗子,快來!”
“快來看看。”
常靈兒有點急促地,在二狗子腦海中呼喚。
“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
“是許風,我感應到了許風的氣息。”
“你下來,到蛇窟裡來看一下。”
二狗子被常靈兒喊著,到了蛇窟。
隻見地上有一塊巴掌大的令牌。
“這塊令牌,是那個人身上的。”
“我的蛇寶寶消化不了,又吐出來了。”
“但我能從這塊令牌上,感應到許風的氣息。”
“一定跟他有關。”
二狗子蹲下身,撿起這塊令牌。
這是一塊木質令牌,上麵刻畫了很多符文,卻一個字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