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正值用餐時間。
“今日多虧道友解我困境。”
一間酒樓的靠窗處,坐於方桌前的青年再次起身抱拳對藍衫修士道謝。
藍衫修士見青年起身行禮,也急忙站了起來,出言解釋,並示意青年一同落座。
“唉,道友不必如此客氣,
早年間剛踏入修仙界,也有類似的經曆,自是不忍道友被那掌櫃誆騙。”
青年點頭會意,坐了下來,
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水,將茶送到藍衫修士麵前後,誠摯的開口詢問道。
“敢問道友如何稱呼,可否與我講講這修仙界的事,
不瞞道友,我實在是對此一無所知,能來到這城中都屬意外。”
正在飲茶的藍衫修士放下茶杯,拱手回複青年。
“按修仙界的境界輩分來說,
道友理應稱我為前輩,不過我梁濟並非那般迂腐之人,道友可直呼我姓名。”
“原來,是以修為來劃分輩分的,嗯,多謝梁道友告知。”
青年聽了梁濟的話,也沒矯情,便直接以對方的姓氏冠以道友稱呼,並繼續問道。
“隻是不知,這境界又是如何劃分,我目前隻知自己處於煉氣階段。”
“這修為境界分五大境,分彆是煉氣,築基,金丹,元嬰,超凡。”
梁濟正認真的為青年介紹,
但青年在聽到“超凡”二字時,他突然閉眼扶額,一臉苦思之狀。
“道友,這是怎麼了,可是身有暗傷。”
一旁的梁濟,自然也注意到了青年的狀態,他止住話頭有些疑惑的詢問。
而青年幾乎是在梁濟話落的同時,便已經恢複了常色,並急切出聲。
“梁道友可知超凡修士能橫渡星球之事。”
“這自是聽聞過一點,超凡期,已超過了普通修士的範疇,稱他們為神也不為過。”
“所以,想必橫渡星球這事,對他們而言應該不是什麼難題。”
梁濟在回答這話時,
起初還很在意青年剛才的狀態,但說著說著,他竟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絲向往的神情。
而聽了梁濟回答的青年,不禁低下頭沉思。
“為何,
我之前會這麼在意橫渡星球之事。”
“還有那個說超凡期,便有足夠法力橫渡星球的女子聲音是誰。”
正當青年低頭沉思之際,梁濟已經從一臉向往中回過神來。
他正要伸手去端起茶杯,目光卻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青年沉思的模樣上。
“道友,方才不是說不知修仙界的事嗎?為何又會問起超凡修士橫渡星球之事。”
梁濟覺得青年不似那種好高騖遠的人,
問起超凡修士的事,應該是有什麼彆的原因,這才好奇一問。
青年聞言,抬頭看著梁濟,露出一副苦笑。
“梁道友見諒,
我好似之前受過傷,忘記了很多事情,此刻我就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記得。”
他也是經過與梁濟短暫的接觸,
能感覺對方並非壞人,又有助於自己,這才沒有虛言,選擇如實告知。
“原來如此,想必道友之前應該是遭遇了什麼危險,導致神魂受損,才會如此。”
“隻是,既然道友無法記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