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負責人,命令應該我下。”土狼嘟嘟囔囔的跟在石勒身後。
兩人一路狂奔,來到林子邊緣後立馬半蹲在地。
石勒從樹後輕輕探出腦袋:“奇怪了,怎麼沒動靜啊?”
“是咱們深入的不夠深?”土狼滿臉好奇:“他們進林子訓練,肯定不能在口這裡,應該是在裡麵!”
石勒默默點頭,隨即對土狼說:“那怎麼一左一右前進?遇到危險,立刻撤退。”
土狼瞪著他:“我是負責人....”
“行了,走!”石勒懶得理他,直接朝左邊衝去。
“我是負責人,而且我喜歡左邊。”土狼狠狠瞪著石勒的背影。
與此同時,林子深處。
“準備好了嗎?”秦駱快步來到眾人麵前。
“好了!”所有人都興奮的點頭,眼裡滿是期待。
秦駱看看四周,隨後滿意的點頭:“都隱蔽吧,他們馬上要來了。”
“是!”孫年成立馬揮手:“撤撤撤,都隱蔽!”
眾人做了最後的檢查,隨即迅速朝四周隱蔽。
苟建趴在秦駱旁邊,笑眯眯的問:“我說營長,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有人監視我們的?”
“昨天!”秦駱淡淡的說。
苟建詫異的張大嘴:“昨.....昨天?那今天的訓練?”
“專門為他們準備的。”秦駱:“他們都是天狼的精英,我可以去捉他們,但不保證能同時捉到兩個。放跑一個,天狼立馬就會來要人。所以,我要請君入甕,讓他們在沒有防備,也沒有向天狼報告的情況下進來。”
他笑著拍拍苟建:“當然,也是為了訓練你們。你看這一天,你們進步多大。”
苟建的眼淚差點都要流下來,就為了抓天狼兩個人,他或許就要成公公了。
“混賬東西!”苟建握緊拳頭。
他也準備好了夾子,他承受過的,必須也得請客人好好嘗嘗。
“來了....”秦駱微微一笑。
苟建立馬朝遠處看去,隻見兩道黑影一左一右,鬼鬼祟祟的朝著這邊快速走來。
兩人非常謹慎,一個先跑出去,隱蔽好後,下一個才跑出。
並且兩人都是彎著腰疾行,上半身幾乎和地麵平行,在黑暗裡幾乎很難發現。
“我去,特種兵真有兩把刷子!”苟建咽了下口水。
就這速度,就這身形,至少他做不到。
但看到兩人一點點進入陷阱,苟建等人的臉上慢慢浮起了微笑。
砰....
忽然,一個陷阱被觸發,從空中掉下一排棍子。
觸發陷阱的土狼毫不猶豫的向前翻滾過去,所有木棍立馬全部打在他身後。
“這裡有陷阱!”土狼低聲提醒:“我們中埋伏了。”
但一切都晚了,石勒也進入了陷阱。
一根繩索直接綁住了他的腳,拽著他就要倒吊起來。
所有夜梟的兵全都興奮起來,可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夜色裡閃過一道寒光,石勒快如閃電的一刀割斷了套住腳的藤蔓,整個人安然無恙的落地,甚至還有點瀟灑。
“呃.....”所有夜梟的兵全都傻了。
這可是他們又改良過一遍的陷阱,可在天狼這兩人的手裡,就跟過家家一樣,輕鬆簡單就被拆除。
砰砰砰......
咚咚咚.....
連環陷阱一個接一個的被觸發,全部照著石勒和土狼砸去。
兩人也來不及交流,憑借著快如閃電的速度和敏捷,飛快的在陷阱裡穿梭。
夜梟所有人的臉此刻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秦駱笑眯眯的盯著苟建:“老苟啊,現在相信我說的吧?你們的陷阱,最多也就隻能逮大耗子....”
“操!”苟建氣的猛地跳起,把秦駱給嚇一跳。
“你乾什麼?”秦駱瞪著他。
苟建二話不說,拿起一根木棍,隨後向前衝了幾步,照著石勒的腿便砸了過去。
砰!
這一次是偷襲,石勒沒逃掉,被木棍結結實實打中。
緊接著整個人摔倒,隨後被觸發的陷阱直接給拖著綁在了樹上。
“臥槽!”秦駱一臉無語,還特媽可以這樣?
“愣著乾什麼?”苟建急的大喊:“動手啊。”
“好!”早就不耐煩的兵們立馬跳了起來。
大家紛紛拿起木棍,朝著滿臉驚恐的土狼直接扔了過去。
“臥槽,你們下流.....啊....”
下一秒,土狼被幾十根棍子砸中,整個人轟然栽倒。
可剛倒下,他又疼的跳了起來。
他的嘴巴,剛好多了個夾子。
“咦,不是應該飛的嗎?”苟建一臉懵:“怎麼沒飛起來啊....”
......
片刻後,石勒和土狼雙雙被吊在了半空。
苟建笑嘻嘻的拿著棍子戳他們,兩人便不受控製的在空中晃來晃去。
“放我們下來,快放我們下來。”土狼氣的大罵:“你們夜梟,全部都是卑鄙下流無恥的齷齪東西。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陷阱抓不住我們,改用人的,無恥.....”
苟建嗬嗬笑道:“能抓住你們,你管我用什麼手段呢?隻要抓住,就是好手段。”
“就是!”周圍的兵們紛紛大笑,氣的土狼拚命的蠕動。
“秦駱!”石勒大吼道:“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這樣搞有意思嗎?放我下來,我都快腦充血了。”
秦駱笑眯眯的從人群裡走來,站在石勒麵前:“既然是老熟人,你還來監視我們,你這個熟人當的有點過分啊。”
“我,我隻是執行命令。”石勒尷尬的笑道:“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種人,而且我可是把你當兄弟的。”
“呸!”苟建啐了一口:“秦駱的兄弟都在這兒呢,沒你這一號!”
石勒苦著臉:“那你們也不能把我倒吊著啊,我又不是敵人。”
“當然不會。”秦駱笑嘻嘻的盯著他:“不過,你得幫我個小忙。”
“嗯?”石勒看著秦駱滿臉壞笑,頓時菊花一緊:“你,你,你.....你想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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