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服?”羅江海氣呼呼的瞪著他:“上次輸了你們就不服,這次還不服。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把握不住,不服也得服!”
“首長!”胡飛焦急的說:“上次輸了,事後您和司令員批評的都對,我們也接受了。但是這次,夜梟太過分了,他們是在全程作弊!”
“對!”謝功明也猛地抬起頭:“首長,如果夜梟按照規則來,即使像上次那樣做,我們敗了也絕對心服口服。可他們不停的作弊,完全沒按規則來,這怎麼能讓人服?我們,我們要告他們!”
“嗯?”羅江海一臉懵逼:“告他們?”
“首長,首長....”
就在這時,一道無比委屈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轉過頭去,胡飛看到來人直接瞪大眼睛:“洪主任?你特娘的死到哪兒去了?”
他衝過去一把抓住洪盛的衣領,氣急敗壞的吼道:“你知道我們那七天是怎麼過來的嗎?方圓四十公裡內的老鼠都被我們吃光了...你特媽死到哪兒去了?”
洪盛一把甩開他的手,委屈的大喊:“你以為我不想來嗎?都是夜梟那幫人,他們把我扣了!”
“什麼?”所有人都震驚的瞪大眼睛。
“洪盛!”羅江海瞪著他:“你什麼意思啊?夜梟的人把你扣了?”
“對!”洪盛衝到羅江海麵前,氣憤的說道:“我接到胡參謀長的電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程序,立即就著手給他送物資。”
“但是連送幾天,出去的人全都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是這樣的!”胡飛用力點頭:“我一直聯係洪主任,但是一直沒收到物資,我們都快餓死了。”
“繼續!”羅江海看著洪盛:“跟夜梟又扯上什麼關係了?”
洪盛眼圈瞬間紅了:“因為胡參謀長要求的急,所以我就親自押送物資,順便也找找之前派出去的車。”
“結果,半路就被夜梟的那個營長給攔住了。”
“等等!”羅江海擺擺手:“夜梟的營長,秦駱?他攔的你們?”
“不是,是一個姓狗的營長!”洪盛道。
旁邊一個上校立馬說道:“夜梟有兩個營長,秦駱是正的,那個是副的。”
“對,就是這個副的,姓狗的!”洪盛哭喪著臉:“他是真狗啊,攔下我的車,說什麼不讓我走。我想反抗,結果他的人更多,直接就把我們給綁了,連車也扣了!”
“還有這種事?”羅江海滿臉不可置信。
“何止啊!”洪盛激動的說:“他們把我帶進一間破屋子,裡麵關著的全是我之前幾天派出去的人。我那時才知道,原來我派出來的車,還有出來找車的人,全都被他們扣住了。”
“臥槽!”謝功明震驚的瞪大眼睛:“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們收不到物資呢!”
“簡直無法無天!”商南氣憤的說道:“夜梟營的膽子實在太大了!”
洪盛苦兮兮的看著羅江海:“首長,您知道這些天我們是怎麼過的嗎?我們想走,他們不讓,敢反抗的全部綁起來。就在那破屋子裡睡,吃的是我們要送給特戰旅的物資。我們是吃了好多天的罐頭啊,連拉也是在屋子外就地解決!”
“首長,他們就是土匪,是強盜,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羅江海臉上滿是震驚,打死他都沒想到,夜梟竟然乾了這麼多。
恰好此時,秦駱帶著夜梟的人也下了車,正在一邊集合。
胡飛看了一眼,頓時全身冒火。
他鄭重的朝羅江海挺起胸膛:“首長,我和謝旅長,要一起告夜梟營,告秦駱。他們在嚴重作弊,我們不服!”
“首長,我也要告他們!”洪盛氣的喊道:“他們在虐待戰友,他們隨便囚禁我們,我要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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