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不光是敵軍士兵傻了,連同敵軍上校等軍官也全都傻了。
原本他們以為,拿著兩根拇指粗的長棍,在這片地區就是無敵的存在,可以橫掃一切。
可萬萬沒想到,對麵竟然不講武德,竟然直接拿出了一米六長的大寶劍。
棍子對大寶劍,這還怎麼打?
“繼續前進!”秦駱嘶啞的大吼:“清理這片區域,誰敢阻攔,殺!”
“是!”夜梟所有人立馬爆發出一聲大吼,讓對麵拿著短棍的敵軍瞬間心驚膽寒。
但下一秒,讓他們更恐懼的事情來臨了。
隻見夜梟的第一排舉著盾牌,猶如坦克一樣大步朝他們衝了過來。
站在前排的敵軍立馬就被夜梟的盾牌頂的向後退去。
敵軍上校剛準備下令讓士兵頂住,可就在這時,夜梟第二排的兵已經開始揮舞起大寶劍和流星錘。
一把把大寶劍和流星錘從第一排露出的空缺向前砸去。
沒有開刃的劍背和流星錘重重朝敵軍的身上砸去,四周頓時響起了密集的綁綁聲。
雖然不具備一擊必殺的威力,但無論是大寶劍還是流星錘砸在身上,那都是相當的疼,甚至一下就能讓骨頭斷裂。
霎時間,擋著路的敵軍被打倒了一大片,到處都傳來他們吃痛後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敵軍第一排的隊伍,在夜梟的攻擊下連一輪都沒撐下來,被摧枯拉朽的瞬間毀滅。
也是直到這一刻,敵軍上校才明白了秦駱關於禮儀之邦的解釋。
“原來,綁綁綁,是這個意思?”上校看著不斷倒地,毫無還手之力的手下,眼角不受控製的狂抽。
“長官,我們頂不....”
手下急的哇哇大叫,可話還沒說完,隻見上校居然撒丫子掉頭就跑。
“嗯?”看著上校的背影,手下都懵了。
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全副武裝,還拿著流星錘和大寶劍。
自己這邊拿著的棍子根本不堪一擊,而且人家還有大量遠程射手輔助,石頭猶如雨點一樣不停從後麵砸來。
這還打什麼打.....
想通之後,幾個軍官幾乎是下意識的追著上校狂奔而去。
“長官跑了,長官跑了!”
“撤啊,長官都跑了,快撤啊!”
不知道誰嗷了一嗓子,原本就被打的軍心渙散的敵軍,瞬間便徹底崩潰。
一個個敵軍調轉方向,跌跌撞撞的朝他們的邊界線狂奔過去。
“追!”秦駱笑眯眯的揮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給我狠狠地打!”
“是!”老兵們齊齊大吼一聲,隨即第一排加快速度,頂著盾牌直接向前暴力衝撞。
砰砰砰.....
一個個逃跑的敵軍直接被盾牌頂飛了起來,隨後重重摔落在地。
他們看著逃跑的同伴,也顧不上疼,倒在地上哇哇大叫:“救我,救我啊...”
但下一秒,便被夜梟緊跟上來的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輪流攻擊。
等夜梟大部隊過去,地上的敵軍全部被打的鼻青臉腫,安靜的進入夢鄉。
“新兵營!”秦駱眼看敵軍跑的飛快,連忙對雷盛幾人大吼:“跟上,自由攻擊。儘量切斷他們退路!”
“是!”黃濤幾人興奮的大吼,他們等的就是秦駱的命令。
“都給我跟緊了,彆落隊,也彆隨意衝出去。”
“自由攻擊,拿石頭給我砸,彆讓他們跑了!”
“砸,狠狠的砸,朝他們的腿上砸....”
“狗日的,彆跑,彆跑....”
霎時間,所有新兵全都緊緊跟在夜梟大部隊的後方,並且掄圓了胳膊,漫天石頭朝著敵人凶狠的砸去。
慘叫聲不絕於耳,一個又一個逃跑的敵軍被砸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