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冬清晨的暖陽溫柔地照進冰雪,地麵薄薄的積雪融化成雪水滋潤著大地。
淤芝還睡著,臉頰突然癢癢的,像是毛尾巴在蹭她的臉。
她躲,毛尾巴跟著她。
淤芝嚶嚀一聲,不滿地把自己鑽到枕頭跟被窩裡。
“……醒醒。”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
淤芝用意念企圖趕跑惱人的聲音。
那惱人的毛尾巴又追了進來,有種不把她叫醒決不罷休的架勢。
淤芝精準地逮住作亂的毛尾巴,順便也抓住了那隻作亂的手,放自己臉龐繼續睡。
淤芝嘴巴聳動著,哼哼唧唧在說彆鬨,讓我再睡會嘛。
席寂川抽了一下,沒抽動也不敢再動了。
他安靜地看著淤芝恬靜可愛的睡臉,耳尖一寸一寸紅了起來。
幸好,淤芝沒有答應跟他一起睡。
“夫人,你再不醒爆米花要跑了。”席寂川等臉上的溫度降下來才抽出手,順便把自己手裡的“作案工具”放回去。
淤芝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入眼的便是梳起頭發的席寂川衝自己淡淡的笑著。
眼神亮晶晶的很溫柔。
大佬?
媽呀……她不會睡到半夜爬三樓了吧?
席寂川今天穿了一身黑金相間的上衣,分明是狠厲無比的打扮,卻被他眉間的笑意柔了許多。
“看來夫人是不想吃爆米花了,我讓師傅走吧。”席寂川說著作勢往外走。
淤芝還是漿糊的腦袋見他要走,下意識一把揪住。
“彆……”
席寂川轉過來,眼神帶著詢問意味。
淤芝的手像是被燙了一般,咻得縮回去,她坐起來撓了撓頭。
“我……我起來就是了。”淤芝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時間,快十一點了。
她可真能睡啊。
“你昨晚幾點睡的?”席寂川好奇地問。
淤芝心虛地比了個一。
席寂川一直淡淡地看著她,不太相信。
淤芝隻好老老實實又加了兩根手指頭。
她打遊戲太上頭了,一不小心乾到了三點。
她昨晚跟大佬道晚安前特意叮囑過,今天做爆米花的師傅來了,她還沒醒就派人來喊她。
鬨鐘根本叫不醒睡成死豬的自己。
可是淤芝沒想到大佬會親自過來叫她啊啊啊啊。
席寂川“……”
“你還在當乞丐?”
不止。
淤芝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都玩了什麼。
她先是上《光與夜》跟她的紙片人老公約了會,又去當大鏢客騎馬看風景,截到喜歡的風景圖才上去做了會乞丐。
而且沒有摸到屎哦!
行程安排得太滿了,她都沒顧上去修仙呢。
席寂川聽了淤芝昨晚豐富的遊戲生涯,微微蹙眉,眨了眨眼藏起湧現上來的不滿“收拾好就下來,寶寶們都在等你。”
淤芝彎了彎眼“好~”
走出房間的席寂川對自己身後的孔助問“你知道《光與夜》這款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