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寂川微微仰頭,看著她亮晶晶的雙眼,也看懂了她眼裡的戲謔揶揄。
可他還是認真地說“淤……小芝,我不會讓你有任何委屈對我說。”
能對我說的隻有高興的事。
所以他不會說那樣的話。
下一次、以後……這樣的詞語毫無意義。
而且安慰沒有用。
她若真委屈了,他會陪她一起反擊。
行動比言語更有力。
撲通撲通。
淤芝心如擂鼓,理智的陣地兵荒馬亂。
她推翻了自己剛剛的想法。
小孩子才做選擇,她是成年人。
寶寶們跟大佬她都要。
“對了,孔助說顧小姐離職了,你乾的?”淤芝想到自己惹哭寶寶們的原因是什麼了。
席寂川一時沒想到顧小姐是誰,對上淤芝探究八卦的小眼神明白了“嗯。”
淤芝坐久了就想躺下,一開始還在沙發上端正坐著,坐著坐著就往下滑,沒一會兒就躺平了。
她這樣視線正好比席寂川矮了一點點。
她指了指自己問“是因為今天的事?”
席寂川“不止。”
淤芝“那你這樣解雇了她,不會有什麼影響嗎?”
席寂川“有什麼影響?”
淤芝坐起來“她不是你的小青梅白月光嗎?她……她還很喜歡你……”
淤芝倒不是為顧清說話,隻是不想大佬因為這種事被外界說什麼不顧情麵之類的屁話。
席寂川像是聽了什麼很離譜的話,微微低頭在淤芝的臉上巡視了幾圈,輕咳了兩聲。
席寂川擋了淤芝要起來給自己倒水“第一,我與她並非青梅竹馬,僅僅是認識而已。咳咳,你說的白月光我並不懂它準確的意思,以我個人的理解,顧小姐也並不符合。第二,她是否喜歡我,我沒有求證過。第三,我不喜歡她。”
淤芝“……”
好家夥。
大佬一句話的長度又破紀錄了啊。
席寂川自己倒了水,潤了下嗓子繼續“她工作時對公司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在公司期間插手我的私事,我還留著她做什麼。”
席寂川說完眯了眯眼,朝淤芝這邊又走近了些。
“你最後說她喜歡我,是想求證什麼?”席寂川直白地問。
淤芝“!!!”
臥槽,大佬怎麼突然這麼敏銳?
不對,他一向都這麼敏銳吧?
那很多事都是他看破不說破?
淤芝結巴道“我……我能……我想求證什麼……我就是好奇才問問的。”
席寂川直勾勾看著淤芝,淤芝反倒大眼珠子四處亂飄,就是不看他。
席寂川淺笑“是嗎?我還以為夫人是介意彆人喜歡我,吃醋了。”
席寂川說完後撤拉開剛剛兩人過近的距離。
淤芝“?”
啥玩意兒?
吃醋?
我……我吃醋?
淤芝噌地鯉魚打挺坐起來,一臉不可思議道“我……我怎麼可能吃醋……醋有什麼好吃的……”
明明是他,在自己第一次見到顧清這個情敵的時候不解釋不說清楚才害她誤會了。
現在反倒說她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