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陸警官
我捏捏兒子的小臉，自言自語。
“寶寶，都是媽媽不好。”
“媽媽如果當年不選擇，那也許......”
樂樂還小，不懂我說的話。
但他從小活在江年的陰影下，察言觀色早已經練得爐火純青。
他小小的身子抱住我，奶聲奶氣。
“媽媽，不哭，樂樂在。”
我懷裡的可可，始終停滯在那個柔弱嬰兒的模樣。
但此刻她也伸著手，胡亂地在我的臉上撫摸。
我的寶貝們，都在用他們的方式撫慰著我......
此刻。
我家對麵的門打開了。
家裡常年隻有一個老婆婆，姓孫，兒女都在外工作，鮮少回來。
自從我搬過來後，她看我們孤兒寡母不容易，沒少幫襯我，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多做一份送來。
我也讓樂樂常去陪老人說說話，好讓她不再那麼孤獨。
我死去那天，正是深夜。
耳背的孫婆婆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睡醒後，正好她女兒接她回家過了一趟中秋節。
等到她再回來，想起敲門找我和樂樂時。
我們已經死了......
“是你？”
孫婆婆眨眨渾濁的老眼：“還有事嗎？”
“老婆婆。”
“陳樂離的把戲已經被我儘數拆穿了。”
“她也是費儘心機，居然還放了自己的血來演這出戲，隻可惜，破綻百出。”
這次，江年的語氣緩和了幾分，但還是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知道，你肯定能聯係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