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我找了倉庫裡沒有什麼用的邊角木料,就著繩子做了一個非常簡單的秋千,樂樂高興地繞著我直轉圈。
“媽媽,我愛你,媽媽!”
他高興地像隻活潑的小鹿。
在大部分孩子,還依偎在爸媽懷裡撒嬌、要這要那的時候,樂樂卻隻是一架簡單的小秋千就能讓他滿足。
可這股久違的活潑勁,卻在樂樂坐上秋千的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因為江年回來了......
樂樂連忙下了秋千,小臉上滿是慌亂。
“爸、爸爸。”
他奶聲奶氣地開口。
我也想說什麼。
可卻被江年冷著臉打斷:“還有空做什麼狗屁秋千?陳樂離,看來你還是太閒了!”
“哢!”
說著,他直接一腳踹斷了撐著秋千的一根木頭。
那本就簡陋的秋千瞬間倒塌。
樂樂的眼淚已經湧滿雙眼,卻不敢哭。
在江年麵前,樂樂的眼淚非但不會讓他心生憐憫,反而隻會讓他更嫌棄。
“哭什麼?”
江年挑眉冷喝:“陳樂離你給我記住,你和這片院子一樣,都是我的所屬物,也就是說,你沒有支配這裡任何一草一木的資格!”
“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你要是再做這種垃圾玩意,做一次,我揍這個孽種一次!”
分明,他當時無比厭惡,還親手拆了秋千。
之後為什麼又要在同樣的地方做一個鐵質的?
我皺眉。
“江年,你現在這幅模樣,又是做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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