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不認識他們。
而我的師兄師姐,都是見過江年的照片的。
雖然婚禮不方便露麵,但他們曾經都咋咋呼呼地要求我給他們全方位地介紹江年。
“這個姓江的家裡幾口人,有車有房沒啊?長得帥不帥?憑什麼能夠把我們的小師妹拐走!”
“快讓師姐看看你們的婚紗照,讓我來分析分析,他是不是個好東西!”
“你還懂麵相?你不學心理的嗎?樂離,給師哥看看長什麼樣,我記住這小子了。”
“要我說,我戴個口罩,去找他揍一頓,看看這小子有沒有資格保護樂離!”
......
他們嘴上罵罵咧咧,但那都是對我的關心。
一想起來,我不禁鼻子發酸。
而看此刻李鴻風的表情,很可能陸秋昂已經把那封信的事情告訴他了。
“江年,就這小子對吧?”
李鴻風確認道。
得到陸秋昂肯定的答複,他臉色愈發難看。
“我們訓練時都不舍得怎麼折騰的小師妹,他竟然這麼折磨?”
李鴻風一向脾氣火爆。
正當他直起身子之際,陸秋昂卻按住了他的肩膀。
“彆忘了,我們是來盯梢的。”
“這要是打草驚蛇把傅家的人嚇跑了,就前功儘棄了。”
李鴻風蹙眉:“不能吧?”
陸秋昂搖頭:“不認識你,但說不準認識我,我自從接任臨安總局的刑偵隊長工作後,露麵已經被迫頻繁了很多。”
“不怕見過我的人多,就怕有心人!”
而就在這時。
江年卻大踏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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