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秋昂卻直接站起身。
“第一次審訊就到這裡。”
“第一次？”查斯皺眉，滿臉不耐煩：“你們還想問我多少次？我該說的可是都說了！”
“我知道在你們龍國，持槍是重罪，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陸秋昂沒說話。
而李鴻風也隻能跟在他身後出了門。
但兩人剛剛拉開門，卻正好對上了站在門外的江年。
此刻的江年神色複雜、雙眼通紅。
“我都聽見了。”
我神色錯愕。
剛剛太認真地看審訊了，我都沒注意江年是什麼時候到的門口。
這裡是在醫院病房。
為了方便病人著急時候的呼救，隔音並不會做的非常好，江年能聽到也不意外。
但讓我意外的是江年此刻的表情。
複雜，憤怒，悲傷？
可為什麼會有這麼悲傷的模樣？
比起之間那崩潰的樣子，此刻的江年更增添了一分失魂落魄的感覺，眼眶甚至有了幾分紅腫。
他哭了？
那始終看著江年的安市警員神色抱歉道：“對不起，陸哥，剛剛犯人說話的聲音，實在有些大……”
“剛剛結束治療之後，我就帶著他在走廊上等待。”
“沒想到，正好聽到最後幾句。”
而陸秋昂聞言，不由皺眉。
“江年，偷聽審訊內容，這也觸犯了法……”
但話還沒說完。
江年卻咆哮著打斷：“彆和我扯什麼狗屁的法律，法律！”
“我就問你，他是不是真的殺了陳樂離？”
“那個掉下懸崖的女人，確認了是陳樂離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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