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麵色也無比難看，但還是冷笑一聲。
“是啊，物是人非！”
“我現在就後悔，當年為什麼要挽留她？這樣一個女人，讓給你又何妨，反正功成名就後，女人有的是！”
“提起她，我還真有一件事想問問梁少。”
江年收斂笑容。
“你上次問我，陳樂離的屍體找到了沒有。”
“你為什麼知道她已經死了？還有，你們曾經一起去過萬寧島度假村，雙人奢華包間，彆告訴我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什麼都獻出了，難道不是圖財？”
“還是說，被魔高一尺的梁少玩了一出仙人跳？”
“你到底知道什麼？如果老實地都告訴我，我可以在你出獄後，給你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梁星瑞卻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他笑彎了腰，又誇張地揉了揉眼睛。
“真特麼有意思啊！”
“和上次問的問題倒是不同了，但還是那麼蠢，看來江總的調查能力很有限啊，這麼久，都查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來。”
“也是......”
梁星瑞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她身上的那些秘密，絕對不是你能查到的。”
梁星瑞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畢竟之前開庭的時候，我也曾作為證人出席。
雖然準許我戴上口罩、帽子一類進行簡單的偽裝，但憑借梁星瑞和我朝夕相處的這些日子，他極有可能認出來了。
“秘密？”江年眉頭緊鎖。
“想知道？”梁星瑞嗤笑一聲。
“你求我啊。”
“就像當年求著陳樂離不要離開你時候一樣，像條狗一樣跪下來，趴在地上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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