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檸很坦然的抬頭看衛聞璟：“看我乾嘛，蘭醫生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不就性·生活嘛，回答就是了。”
衛聞璟問她：“你剛才聽見了？”
司妤檸點頭：“嗯。”
衛聞璟目光緊盯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細微表情，很淡然，看不出一絲的生氣，吃味。
蘭清雅微笑：“看來小檸姐不避諱這個話題，那我也就不用想太多，覺得不好意思了。”
她認真的問衛聞璟：“最近有性·生活嗎？”
衛聞璟依舊沉默，目光有些清冷的看著司妤檸。
“不要諱疾忌醫。”司妤檸看著蘭清雅，痛快的幫他回答：“沒有，不過他老是想，但我不能滿足他的。”
“你是他的醫生，你知道他的身體，目前不適合劇烈運動。”
衛聞璟臉色黑沉，身上隱約散發著可怕的氣息。
司妤檸這個回答，蘭清雅既開心，又不開心。
開心的是他們還沒睡過，不開心的是衛聞璟對司妤檸有那方麵的想法。
因為這些年，她給衛聞璟診治，從數據上來看，都知道他清心寡欲。
他的毒，可以抑製他對性的渴望，比和尚還要禁欲。
但明明還沒解毒，他就對司妤檸有了想法！
司妤檸看著蘭清雅：“蘭醫生，可以繼續下一個問題了。”
蘭清雅看著沉默的衛聞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司妤檸在微笑著，眼底滿是玩味。
那種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跳梁小醜一樣，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蘭清雅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勁敵，手指捏緊了筆杆，轉頭看司妤檸：“小檸姐，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嗯？”司妤檸微微眯起了眸子，眼底有了冷意。
衛聞璟看向她，然後皺起眉頭，冷聲跟蘭清雅說：“不是在問我，為什麼要她的？”
蘭清雅一臉的正色：“因為小檸姐是你的妻子，她是不是第一次，對你的病情也很重要，所以才有這個問題的。”
她抬頭看司妤檸：“小檸姐不會怪我這麼唐突吧？”
司妤檸還沒回答。
衛聞璟就已經沉聲開口：“她是不是第一次，都無關緊要，她是我的妻子，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目光冷冷的看著蘭清雅：“你是一個醫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看重這種事？要麼就是你的思想可笑，要麼你就是問的彆有居心。”
他的回答，讓司妤檸心情不錯的看他。
蘭清雅就是故意問的，還故意說她不是第一次。
男人都會在意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
哪怕是真愛，是真的不在意，可心底總會遺憾的。
隻要有遺憾，就容易被挑撥離間。
隻能說，蘭清雅這一招，用的還算高明。
蘭清雅被衛聞璟說的臉色發白，弱弱的解釋：“聞璟哥誤會我了，真的是關於你的病情，我才這麼唐突問小檸姐的。”
“如果小檸姐不是第一次，那麼在你們同房之前，她需要做一個全身檢查，看有沒有染上什麼病。”
“不然傳染給你的話，你的病情隻會加重，到時候我的治療方案，也沒辦法。”
這個理由，用的非常好，讓人無法反駁。
而且，還讓人去猜測司妤檸不是第一次，還可能有性病。
哪怕司妤檸做了檢查沒有，但這也是侮辱性很強的事。
衛聞璟臉色又黑又冷：“蘭清雅！”
蘭清雅咬著唇瓣，沒想到衛聞璟竟然這麼生氣，僅僅是因為她對司妤檸有了質疑。
這個時候，難道不該是質疑司妤檸嗎？
司妤檸抬手掐了一下衛聞璟的臉頰：“彆生氣了，不值得為這點小事情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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