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檸扯了扯嘴角,想轉身就走,但她已經接手了公司,總不能就這樣退卻。
裴延澈懶懶的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司妤檸,“姐姐好像不想見到我?”
他喊的姐姐兩個字,真是讓司妤檸感到惡寒!
許總目光在兩人身上打量,“裴總和司總認識啊?”
司妤檸很冷淡,“不熟。”
裴延澈:“大姨姐吧,她妹妹是我女朋友,以後就是一家人,我總要禮貌喊她一聲姐姐的。”
許總頓時就笑了,“那就是一家人了,工作就很好談了。”
司妤檸很無語,對他很抵觸,“還沒結婚,裴少不用這麼著急喊姐姐。”
真的很惡寒!
裴延澈笑了笑,“我著急娶漫漫,先跟姐姐討好關係,這樣結婚才快。”
司妤檸嗬嗬,“那裴少現在就可以和我妹妹去民政局領證,到時候再喊也不遲。”
她還巴不得裴延澈和司漫漫早點結婚呢。
裴延澈:“民政局下班了。”
司妤檸微笑,“以裴少的財氣,把民政局搬過來,也是小事一樁。”
裴延澈不說話了,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司妤檸,眼神有些冷。
許總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幾句話,就充滿了殺氣,無形中硝煙都起來了。
他趕緊打著哈哈,“我叫服務員上菜,司小姐有什麼忌口的嗎?”
司妤檸是來談合作的,也沒有甩臉離開,“沒有。”
她沒有坐在裴延澈的身邊,而是坐在離他最遠的地方。
許總出去了,包廂就她和裴延澈,這種獨處的窒息感,讓她很不舒服。
特彆是想到前世,每次她出門回家,就被裴延澈關在房間裡,他神經的問她都看見哪些男人,有沒有握手之類的接觸。
隻是社交禮儀,他都會覺得她在偷人,然後毆打她。
煩!
刺啦。
凳子拉動的聲音。
司妤檸條件反射的抬手擋在額頭上,是防備是進攻的姿態的看著裴延澈。
裴延澈看她的動作,深深皺眉,“我隻是拉一下椅子,你的反應這麼大?”
司妤檸也是一愣,很淡然的說,“我隻是擦額頭的汗。”
裴延澈會拿椅子砸人,能把椅子砸壞,她就被砸的腦震蕩過。
陰影很大,所以獨處的時候,椅子拉動,她會條件反射抵擋,然後進攻。
裴延澈眸色深沉的看著司妤檸,“司小姐,我們好像沒什麼來往,為什麼第一次見麵,你就對我這麼防備?”
在司家第一次見到司妤檸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
司妤檸對他的態度,很不同尋常。
像是,她知道最黑暗的他,然後躲著他。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司妤檸被他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緊張,從包裡拿出糖,剝著糖紙,淡淡開口“你是我妹的男朋友,對你避而遠之,免得讓人誤會。”
裴延澈皺眉深沉的看她,“你也喜歡吃大白兔奶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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