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宴冷聲道,“我看你們都挺閒的,新項目我打算換其他人合作。”
聞言,葉淮準忙道,“彆介啊阿宴,有錢還是讓自家兄弟賺,海市那位我們不提了還不行嗎?老白,你說句話。”
白景呈喝了口老神在在的道,“阿宴,說實話那個蘇無憂你打算以後怎麼安置?”
陸霆宴抿唇不語。
蘇無憂是強勢闖進他的人生規劃裡的,對於陸霆宴而言,蘇無憂如果是個花瓶,那麼她可有可無。
但是蘇無憂明顯是個麻煩。
聊天中斷了,氣氛有些尷尬,沈念白打著圓場。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但是小嫂子人挺可愛的,她的個性和外界傳的不一樣。”
這人和人就得接觸交流,以前沈念白對蘇無憂也有偏見,但是通過送飯,以及見識蘇無憂大罵陸家二房後,沈念白發現蘇無憂這人講義氣,有事她是真上。
“蘇無憂可愛?”
葉淮準和白景呈對這個評價暫且不表,畢竟蘇無憂惡名在外。
如果她沒有嫁給陸霆宴,以她的名聲,在滄市都難找到門當戶對的對象。
沈念白連連點頭,“小嫂子她人很好的,熱情、講義氣,她……”
“砰砰砰!”
沈念白的彩虹屁還沒有說完,陸霆宴書房門口便傳來砰砰的砸門聲。
陸霆宴看向門口,誰這麼大膽,敢在大半夜砸他的房門。
“等一下。”
陸霆宴起身去開門。
一開門,一個柔軟的身軀便撞到了他懷裡,隨即而來的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兒。
“蘇無憂!”
隻見蘇無憂穿著一身香檳色真絲睡裙,披散著海澡一般的長發,臉蛋白皙的沒有一點兒毛孔,目光迷離,粉嫩的唇瓣泛著幾分瀲灩。
她的身子就像沒了骨頭一般,一個勁得往他懷裡靠。
鼻間傳來一陣熟悉的桂花香氣,陸霆宴下意識就想到了他和蘇無憂在酒店的那一夜。
她不著寸縷躺在自己懷裡,還有那滿目的雪白。
……
蘇無憂手上拎著一瓶茅台,腳步虛浮,香香軟軟的身子一個勁兒的在陸霆宴懷裡蹭著。
二十五歲的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陸霆宴不好男女之事,不代表他那方麵沒有需求。
“阿宴,發生什麼事了?”
葉淮準的聲音將陸霆宴猛然拉回了現實。
陸霆宴瞬間清醒,他一把推開蘇無憂。
“蘇無憂站好了,你現在像什麼樣子?”陸霆宴的聲音中隱隱帶著幾分怒氣。
這個該死的女人,表麵嫌棄他,大半夜卻穿成這樣。
她勾引人的水平真是差勁到了極點。
而陸霆宴憤怒的是,他居然不能免疫蘇無憂這種低級手段。
蘇無憂晃晃悠悠地向後退了兩步,她眯著一雙迷離的大眼睛,用了好一會兒才能聚焦。
“嗬,是你小子。”隻見蘇無憂拎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
陸霆宴不由得皺眉,蘇無憂簡直就是個瘋子,她居然把高度白酒當水喝。
蘇無憂抹了一把嘴,她歪歪扭扭地朝陸霆宴走過來,蔥白一樣稚嫩的手指著陸霆宴,“陸霆宴你小子真是奸詐啊,你把你的心眼都用在我身上了。”
蘇無憂泡完澡,心下實在氣不過,她就去廚房翻出了自己珍藏的白酒。
她本想著小酌一下,抒發下情緒。
但是小酒引人愁,她這一喝就不可收拾了。
小酒一下肚,上一世的苦難一股腦全湧了進來。
“陸霆宴,你的心是不是黑的啊?你有滔天的權勢,隻要你的小手那麼一抓,就能救我一命。”
上一世,陸霆宴爬到了眾人不可匹及的位置,自己已經慘到凡塵裡,但是他隻要肯搭把手,她怎麼著也不至於淪落到被老男人們玩弄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