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聞言,俊臉不由沉了下來。他半晌沒有說話,隻是眉頭漸漸蹙攏。
韓玲玥見狀,便笑著打趣道,“想必是怕王爺挖了他的眼珠,送給我當球踢,迫不得已才找地兒躲起來了。”
王德福乾咳一聲,壓低了聲音,語氣裡卻透著掩飾不住的焦急,“王妃說笑了,飛岩他對王爺忠心耿耿,斷不會……”
他本想說飛岩斷不會躲起來,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飛岩失蹤得蹊蹺,府裡上下都找遍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除了躲起來,還能有什麼彆的可能?
宇文睿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當然知道飛岩不可能躲起來,這世上,能讓飛岩背叛他的人還沒出生!
“王妃有所不知,”宇文睿的聲音冷得像冰,“飛岩自幼便跟著本王,他的性子本王最是了解,即便本王真把刀戳到他眼睛裡,他也不會逃跑。”
韓玲玥見宇文睿的臉色不好,便知自己方才那句話說得有些不妥,她掩嘴輕笑,想緩解一下這凝重的氣氛“王爺說的是,是我失言了。”
宇文睿沒有理會韓玲玥的解釋,他雙眼微眯,寒光閃爍,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半晌,他才轉頭看向王德福,語氣冰冷地吩咐道“去查!動用一切力量,也要給本王把他找回來!”
“是!”王德福領命,匆匆退了下去。
整個王府因為飛岩的失蹤,氣氛變得異常壓抑。韓玲玥雖然平日裡喜歡和宇文睿鬥嘴,但此時此刻,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她知道,飛岩對宇文睿來說,不僅僅是一個護衛,更是他最信任的人。
書房裡,宇文睿背著手,來回踱著步子。飛岩是他八歲那年去神劍宗習武,結識的夥伴。他得知他是孤兒,便邀她同他入宮,做他的護衛。
這些年來,他幫他處理了不少棘手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飛岩知道他太多的秘密,如果落入旁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韓玲玥端起茶盞,遞到宇文睿跟前,“冰快,你說飛岩的失蹤跟昨晚我中藥一事,有沒有關係?”
“說說你的想法。”宇文睿接過茶喝了兩口,然後在一旁坐下,伸手把韓玲玥拉過來坐他腿上。韓玲玥掙紮了兩下見掙脫不開,索性便由著他了。
“我隻是覺得這未免有些巧合了。”韓玲玥想起昨晚給她下媚藥的人,眸色便冷了下來。原本波光瀲灩的雙眸,此刻如同蒙上了一層寒霜,仿佛能將人的心神都凍結。
她朱唇輕抿,原本嫣紅的唇色此刻也失了幾分血色,顯得有些蒼白,卻更襯得她肌膚勝雪,眉目如畫。
“嗯,你昨晚中的不止是媚藥,還有毒吧?”宇文睿撫著韓玲玥的頭發,說的雖是疑問句,語氣卻十分肯定。
“對,而且這種毒同你身上的寒毒、六哥體內的失心毒,還有皇祖母先前中的假死毒,屬同一種毒。”
宇文睿有些不解,“你的毒不是已經解了,你是怎麼查出來的?”
“毒雖解了,可昨日我請三嫂用針灸幫我封住穴道,的針還在,我是從針身上的殘留物中提取到的。”韓玲玥當然是借助了實驗室裡的儀器,可這些就不便讓宇文睿知道了。
她說完後,半晌都沒聽到宇文睿吭聲。她狐疑地轉頭朝他看去,隻見他眼神深邃,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兩人目光相觸,韓玲玥驀地就想起昨夜的事。雖說她不記得太多細節,可光是想想她身上的印記,便知道昨晚有多激烈。
她臉迅速燙了起來,她趕緊低頭假意在看他衣袖上的蟒紋,生怕被他發現她的心思。
“還疼嗎?”宇文睿抬起韓玲玥的下頜,讓她轉向自己,見她明媚的小臉上此時滿是嬌羞,他的心便驀地軟了幾分。
“什麼?”韓玲玥迎上他灼灼的目光,半天沒明白他的意思。
宇文睿忽的有些口乾舌燥,他端起案幾上的茶盞仰頭喝了個見底。他把韓玲玥從他腿上扶了起來,讓她離自己遠了些。他怕在這樣下去,他簡直會失控。
韓玲玥仍是沉浸在那讓她臉紅心跳的思緒裡,絲毫沒發現宇文睿的異常。
宇文睿深呼吸半晌,終於慢慢平複下來,“本王讓青竹給你的藥,可用了?”
“啊……”韓玲玥猛地看向宇文睿,眼裡的情緒十分複雜,有驚有怒,更多的是羞。
【死冰塊,你,你是怎麼好意思問出這種問題的,那藥我才不用呢。】
“藥呢?”他一大早便去為她尋藥,趕在上朝前把藥送回了府,她居然還不用。
“扔了。”韓玲玥實在不想再跟宇文睿聊這讓人麵紅耳赤的話題,便隨口說了個謊。
“看來,王妃是想讓本王親自為你上藥了。”宇文睿無奈地起身,一本正經地邊說邊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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