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同宿舍的人聽到他在嘀咕,忍不住撞了他一下。
“說什麼呢?”
秦良和王二牛之間的過節,王二牛的室友並不知道細節,使他們隻知道秦良一來,就把他大學生藝術團的團長職位給搶走了。
不僅如此,他的晚會負責人也被搶走了。
王二牛他們宿舍的那幾個人,不管在學生會,還是在班級裡,都沒有什麼職務,唯一驕傲的事兒,就是王二牛這個藝術團的團長。
儘管他長得不像王子,可是他唱歌的時候,可以讓人短暫地忘記他的臉。
可現在,王二牛的位置都沒了。
秦良一個人把他所有的榮光都搶走了,他居然還好端端的坐在台下,這不像是王二牛的作風啊!
難道說這個秦良手裡捏著王二牛的把柄?
幾個人在猜測間來到了王二牛身邊,卻聽到他在嘀嘀咕咕說著什麼。
因為現場吵鬨,大家沒有聽清楚。
不過,一看到自個兒的室友,王二牛掩飾了自個兒剛才的一麵,一把那幾個人都攬了過來。
“兄弟們真給麵兒,居然都過來捧場了。”
“剛才我唱得咋樣?是不是有進步?”
大家搖了搖頭。
“人家都已經騎到你頭上了,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王二牛,你太給兄弟們丟人了!”
一個人說著,另一個立馬跟上。
“對!”
“我們宿舍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咱哥幾個一起上,讓他下不來台!”
王二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也問過施恭喜,自個兒能不能在學校裡和秦良再來幾次比試,可是施恭喜說,這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
現在王二牛在學校裡,隻有一個任務,就是裝弱者。
不管秦良怎麼對他,他都要示弱,不僅要示弱,骨頭也要軟。
這樣,大家才會心疼他。
一旦心疼他的人多了,秦良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一個人不能站得太高,如果站得太高,摔下來就容易摔死。
王二牛還是個大學生,對於這些事,他不是特彆清楚,不過,施恭喜說的話,他是一定要遵守的。
這也是他為什麼坐在台下一言不發的原因,因為隻有這樣,才會有人過來替他打抱不平。
這些人可以被當成槍,他隻需要裝作技不如人,就可以了。
畢竟沒有人會一再去說一個曾經的英雄。
看王二牛居然不說話,宿舍的幾個兄弟都著急了。
“二牛,你這是怎的了,台上那個家夥對你做了什麼?”
“還有,你團長的身份,怎麼跑到了他的身上,他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黑惡勢力?”
“我們都是你的好兄弟,你快說出來,大家可以一起解決!”
王二牛搖了搖頭。
“那個位置是我輸了,主動給他的,這個舞台的負責人,也是老師給她的,我沒什麼不服氣的。”
"今晚的晚會也很好,這樣我就滿意了。"
“大家就不要再說了!”
說著,王二牛十分倔強地彆過頭去。
不知道人,還以為他在抹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
這個秦良,實在是欺人太甚!
宿舍長再也忍不了了,立馬站了起來。
“秦良,你偷他人的果實,偷得可開心?”
偷?
果實?
原本,晚會已經結束,大家都已經準備回去了。
可聽到這麼一道聲音,大家紛紛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