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拿著張巧梅的香包詢問了附近也在擺攤的商販,他們早就在這兒擺攤互相也非常熟悉。
“張巧梅的家是往哪裡去?”白綿綿詢問了一個平日和張巧梅老板比較多的商販。
商販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了張巧梅房子的線索。
白綿綿趁著中午還沒有學生出來買小吃,又委托了彆人照看攤位,才獨自前往找張巧梅,但是同時她內心也有些許疑惑,張巧梅為何如此慌張?竟然連香包掉了都未發覺。
白綿綿根據商販的線索找到了張巧梅的家,她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回應,門卻在虛掩著沒有關實。
門裡傳來女人的哀嚎聲。
白綿綿神色有些緊張,她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急忙推開門循著聲源找過去。
張巧梅兩隻深陷的眼睛空洞無神,透露著一股子麻木和絕望之色。身子倒在地上,顫抖的發出呻吟般的呢喃聲,氣息奄奄。
而男人往她腹中踢的力度更大了些。
她兩眼一黑,痛的直冒冷汗,眩暈感逐漸加強,感覺自己在破碎的邊沿,昏昏沉沉之際她好像看到白綿綿的身影。
白綿綿看到張巧梅被她丈夫家暴的一幕,氣得火冒三丈,直接單手把渾身酒氣的男人給拉到一旁,停止他的拳打腳踢。
白綿綿眉頭擰成一股繩,捂了捂鼻子,眼前的男人醉的不輕。
王彪被中止火更加大了,直接衝過去揪張巧梅的頭發,“你這個死婆娘,你敢叫人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甚至往張巧梅臉上吐了口水。
“王彪……你不得好死!”張巧梅的頭皮似乎都要被王彪扯掉了,但她卻仍然沒有還手,隻是惡狠狠的唾罵男人。
“呸!就算我死了你也要跟著我一起下去!你也彆想好過!”王彪直接把張巧梅扔在地上,好似一個玩物一般。
白綿綿實在看不下了,就算有天大的錯誤,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男人也不應該這樣對自己的妻子,正當她要出手相救時,有人跑了出來。
“娘!嗚嗚嗚……”一個小姑娘打開手擋在了張巧梅身前,“爹!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打了……”
“滾!老子連你一起打!”王彪並沒有下死手,直接粗暴的把小女孩拎到一旁,小女孩害怕的沒有站穩重重的摔到地上。
從兩人的對話中白綿綿了解到小女孩是張巧梅的女兒。
她過去把小女孩給扶起來,小女孩的眼裡全是擔驚受怕,臉上還有一些舊傷未愈合,看起來是長期遭受到了挨打。
王彪往嘴裡倒了倒酒,連最後兩滴都不曾放過,而後帶著幾分病態癲狂的說“你們母女兩個人都是賠錢貨!你倆在這個家有什麼用?還不如出去攬客給我賺錢……”
又踢了張巧梅一腳,“你有什麼用?是女人嗎你?母雞都會下蛋,你連一個兒子都生不出來!賤人!”
王彪癡癡狂狂的胡言亂語。
白綿綿這才了然,這個男人重男輕女,才會如此看不起母女二人,甚至有把妻子女兒送去攬客的想法。
她想想都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