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齊硯墨也沒和悅悅說很久,不一會,就見他從褲兜不知道掏了個什麼出來,給了懷裡的小人兒,然後就往回走,把她放在了門前,悅悅依依不舍的進去了。
秦鬆下車拉開了後座車門,齊硯墨坐了進去,眼眸依舊望著悅悅離去的背影。
秦鬆啟動車子,疑惑的問:
“墨總,您為什麼突然要來看陸小姐的孩子?”
齊硯墨回頭,隨意整了整袖口,答非所問道:
“還有沒有彆的問題,一起問了吧。”
秦鬆怔了怔,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座的齊硯墨一邊調轉車頭離開,一邊也乾脆的問了出來:
“前段時間,我感覺您在有意防範著我,還有,您為什麼把李助理明升暗降的調走了?”
齊硯墨抬頭,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
“李助理是彆人安插在我身邊的內應,他一直把我的行蹤彙報給彆人,之前防範著你,是因為我以為那個內應是你。”
秦鬆滿眼震驚!
李助理是在墨總麵前,僅次於自己的助理!
齊硯墨口吻真誠的說:
“秦鬆,抱歉。”
這句抱歉,是因為之前懷疑了他而說的。
秦鬆急忙說道:
“不不,您的行蹤我一向是最清楚的,既然您的行蹤會被暴露,您會懷疑我很正常,隻是,李助理把您的行蹤彙報給誰了?”
齊硯墨看向窗外,誠實的回答:
“還不知道。”
猜測沒有得到證實,他也無法確定。
秦鬆第一反應想到的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這手段在爾虞我詐的商業圈裡也算見怪不怪,他好奇的又問:
“那您此次去y國,是為了......”
“為了陸心妍。”
不等他說完,齊硯墨就主動回答了。
他看向車窗外,眉頭微微蹙著。
他要親自去調查,過去的兩年半,陸心妍到底在y國經曆了什麼,他相信,她活的好好的,遲遲不回國,絕對不是她口中的任性使然。
除了悅悅,她還瞞了自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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