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截一截的摩挲著,隨意,又踏著節奏,很快不滿足於此,他微涼的指尖挑開了她的衣擺。
恰好,裴端硯調整了燈光,暗,且迷離。
他越發放肆。
挺久沒見她了,今晚是想見她的。
所以強迫她來了。
不過看她和楚千帆咬耳朵,有說有笑的模樣,他是不爽的,南漾是真把他當成死的了?
南漾繃緊了身子,幾度咬牙切齒,“賀先生,你看我怎麼出才好?”
賀禹州瞧她一眼,隨手一指,南漾撂出去,溫妍開心的拿過,“胡了。”
南漾氣的喘了下粗氣。
很難懷疑他不是故意的,奸細!內鬼!
輸的人懲罰是喝一杯酒,她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繼續。”
中途。
南漾忽然看不清晰自己的牌麵,她用力的閉了閉眼,再睜開,依舊如此。
她酒量不是一杯就倒的度。
所以是……酒有問題?
她抿唇,驟然起身,“賀先生,你打一局,我去洗手間。”
十分鐘後,南漾還沒回來,楚千帆心神不寧,“我去看看南漾,溫妍,你先自己玩這局。”
溫妍善解人意的說了聲好。
麻將局繼續。
時間一分一秒的撻過,裴端硯的嗓子都唱啞了,楚千帆還沒回來。
裴端硯拿著話筒,聲音無限放大,“千帆哥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去開房了吧?”
賀禹州失誤,錯丟出一張牌,對麵迫不及待吃了,“清一色,胡!”
賀禹州推倒了麻將牌,“你們玩。”
他起身,錯開長腿向外走。
溫妍手指輕輕的劃過小腹。
男女洗手間共用洗手台,賀禹州站在通道,竟朝著掛著小裙子標誌的洗手間靠近了兩步。
“……千帆?”
男人的眸色瞬間深不見底。
飄來的甜膩溫軟的嗓音,像貓兒叫似的,嬌嬌的,黏黏的,他隻有在床笫之歡時能聽到她這樣的嗓音。
她和楚千帆在裡麵做什麼?
她還記得她的身份?
這一刻,賀禹州拋開了素養和底線,他徑直走進去,在唯一一個半敞開的隔間看到了坐在馬桶上,裸露在外的肌膚透出不正常潮紅的南漾,她胸前的衣服似是被她自己惡意的撕抓過,指痕遍布。
隻有她一個人。
“南漾?”
“楚……”
“你看清楚我是誰?”
在那個名字即將從她口中念出第二遍的時候,賀禹州捏起她的下顎,強迫她抬頭看過來。
南漾體內邪火作祟,她隻記得剛剛楚千帆在門口焦灼的安慰她,說是給她去買藥,讓她稍等他。
她便以為是楚千帆幫她買藥回來了,她本能的低聲喃喃求藥,“楚先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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