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捏著被子,虎視眈眈,“你會保住唐文萱嗎?”
唐暮行目光沉靄,睞著滿意在燈光下,白皙的發光的小臉,和無意間露出來的圓潤滑膩的肩頸,他勾唇薄涼的笑意沒什麼溫度,“看你今晚的表現。”
滿意咬了咬唇。
她掀開被子。
坐到了唐暮行的腿上。
他穿著黑色四角褲,已經繃起來的很緊了,四角褲出了褶皺。
滿意喉骨控製不住的滾了滾。
她揪著一點點邊緣,緩緩的拽下。
她不甚熟練。
弄的他東倒西歪,甚至還折了一下。
唐暮行眼色越發深邃,在她總是不得章法的時候,抬手,托起她的臀兒,幫了她一下。
待重重落下。
滿意渾身軟了身子,她勾在唐暮行的身上,青絲泄落,聲音發甜,“你不許保,她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嗯啊……”
天還沒亮。
唐暮行乘坐私人飛機離開了京市。
唐清行撲了個空,“怎麼這麼著急?”
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好像是港城那邊的生意出了大問題,六爺色臉都變了。”
唐清行攥了攥手。
沒辦法。
他隻能一個人去找賀禹州談判。
吃了個閉門羹。
他又去景園。
結果被得了阿茲海默症的老爺子,提著一桶泥巴,潑了滿身,狼狽不堪。
唐清行氣急敗壞。
直接去了在同一彆墅區的楚家。
楚千帆沒在,他的父母和爺爺奶奶都在。
楚先生是個明事理的,“文萱做這件事真的很過分,兩三年前的事情弄出來,損人不利己,弄的我們楚家和賀家交惡,文萱被帶走,我們都沒臉去見賀家人的。”
唐清行護犢子,“要不是千帆和那個南漾不清不楚,文萱會這樣做嗎?”
楚先生甩了甩衣袖,“你有證據嗎?”
唐清行“……”
雖然楚先生覺得是唐文萱的錯,但是現在唐文萱和他們楚家是息息相關的,況且唐家也因為唐文萱給他們家兩個十位數的大項目,他們不可能棄唐文萱不顧。
各自吵了兩句。
楚先生歎了口氣,喝口茶潤嗓子,“木已成舟,而今之計,隻能亡羊補牢,事情是從文萱這邊鬨起來的,就要從她這邊結束,文萱,必須要道歉,還要大張旗鼓的道歉。”
唐清行“……”
雖然覺得有些委屈了女兒,但是為今之計,也隻好如此。
若是暮行在,興許能和賀家頂一頂,杠一杠。
但是暮行不在,他尚且沒有能力和賀家對峙。
——
賀禹州掛斷電話,走進來。
南漾正站在牆角,低頭發呆。
他上前去。
從身後抱住她,腰肢纖細柔軟,弧度明顯,不盈一握。
賀禹州的下巴輕輕的抵放在南漾的肩頭,“在想什麼?”
南漾搖了搖頭。
她輕歎一聲,從他懷裡轉過身來,“你的工作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賀家這般家境。
能讓賀禹州學法,估計是因為他很喜歡很喜歡。
要不然早就繼承家業了。
雖然。
從章雅女士的字字句句中,南漾摸索出來,賀禹州早晚要回公司的。
但是風風光光的退出律屆,和被驅逐出律屆,終歸是不同的。
賀禹州明顯不想討論工作。
他把她壓在牆角,細細密密的吻她,弄出一點點細碎的聲音。
在公共又私人的病房裡。
有些挑動荷爾蒙的刺激。
南漾知羞,被他吻了一會兒,就埋頭在他懷裡,不肯抬頭讓他攻略了。
沙啞的聲音從頭頂上落下來,“病房有專人保護,晚點,我們回家,回去溜溜十一。”
南漾說了聲好。
外麵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