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政謙收回視線。
他看著那邊見了血,才上前阻攔。
一把握住章雅的手腕,將她推出去,“章雅,你有完沒完!”
章雅本就打的脫力。
重心已然不穩。
如此一來。
章雅踉蹌著腳步,狠狠的摔在地上。
她滿眼不敢置信,“你推我?你為了外麵的狐狸精推我?賀政謙,如果沒有我的幫扶,你能在賀氏站穩腳跟嗎?”
賀政謙徹底冷了臉。
他冷冷的留下了一句無理取鬨,就打橫抱起女人,上了車。
在去醫院的路上。
賀政謙的口吻又是心疼又是責備,“早就跟你說過,這裡不安全,你還是非要來,現在挨打了就老實了?”
賈壹媚拿著手帕捂著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昨天特意做的頭發亂的像是雞窩,剛剛做了光子嫩膚的臉也橫七豎八的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傷口。
她哭著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章雅果然還是潑婦!”
賀政謙輕輕哼了哼,“是啊,許多年前你弄不了她,現在她有兒媳婦做幫手,你更不行,我說這幾天南漾怎麼一直在跟蹤我,原來婆媳兩人在這裡等我。”
賈壹媚哭聲戛然而止。
她下意識的問道,“坐在副駕駛的那個漂亮女孩子就是賀禹州的太太?”
賀政謙哼哼一聲。
賈壹媚眯了眯眸子,桃花眼裡閃過一絲算計。
而這一切。
都沒有躲得過賀政謙的眼睛。
他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
另一邊。
章雅和南漾回到老宅後,越發氣惱,她焦灼不安的在客廳裡踱步。
賀森揉了揉額頭,“媽,你彆轉了,我腦袋都要被你轉暈了。”
章雅停下腳步。
她忽然拿起車鑰匙,目光寒沉的走進了蒼茫漆黑的夜色裡。
賀森問南漾,“我媽怎麼了?”
南漾聳肩,“不知道。”
賀森“……”
說完,南漾提步上樓去了。
她路過溫妍房間門口,聽到孩子的哭聲,腳步微頓,旋即,麵不改色的回了房間。
南漾反鎖了房門。
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薄雲城。
薄雲城痞裡痞氣的笑著,“大晚上給我打電話?不怕賀禹州吃醋?”
南漾蹙眉,“我跟你說正事,我給你拍的那些文件裡有沒有你要的東西?”
薄雲城“什麼意思?”
南漾深吸一口氣,“我感覺我被賀政謙盯上了,我可能要提前撤了。”
薄雲城思索一番。
他如實回答說道,“沒有,都是一些正常合法的文件,並沒有我需要的東西。”
南漾深吸一口氣。
她咬著手指關節,低著頭,在房間裡轉了幾圈,“我再想想辦法吧。”
薄雲城似笑非笑的說道,“其實就算你現在要走,我也沒辦法攔你。”
南漾一怔。
她一字一頓,很認真,也很禮貌的說道,“我不想欠你人情。”
薄雲城“……”
掛斷電話。
南漾沉下心想了想,賀政謙的辦公室裡沒有薄雲城想要的東西,興許老爺子的辦公室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但是老爺子辦公室的鑰匙隻在老太太和賀禹州的手裡。
可是賀禹州會把鑰匙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