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禹州站在玄關處,盯著南漾的臉,南漾的臉上塗了一層淡綠色的麵膜,露出一雙憤憤然的眼睛。
南漾堅決地指著門口。
賀禹州一把勾過南漾的腰。
轉身將人抵在了玄關上。
右手的手指控製不住的在南漾的腰間輕輕的摩挲。
鼻翼縈繞著南漾身上淡淡的香氣,賀禹州性感的喉嚨微滾。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南漾的耳根。
賀禹州聲音低沉的說道,“漾漾,我始終沒有過其他的女人,見到你之後,我就想的要命,你不想嗎?”
滾燙的吻在南漾的纖細修長的脖頸之間試探著。
南漾拚命的向後撤開身子。
她生氣的說道,“賀禹州,你要是想做那檔子事,你可以叫外送,你放開我。”
賀禹州今天看見南漾和戚慕安站在一起。
心裡不舒服極了。
即便賀禹州自信的覺得南漾和戚慕安不可能在一起。
但是男人劇烈的占有欲還是讓賀禹州輾轉反側,無法安眠。
南漾推搡著賀禹州,“賀禹州,你走開!”
她一一隻手在玄關處摸索著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
賀禹州聲音更低。
對南漾而言就是來自地獄的魑魅魍魎,“漾漾,我們重新開始。”
話音剛落。
賀禹州的臉上就被南漾甩上了一把雨傘。
賀禹州臉疼。
南漾趁機從賀禹州的禁錮中逃走。
南漾跑到房間裡麵。
隨手抱起了床頭櫃上的台燈,虎視眈眈的看著賀禹州,眼睛裡還有沒來得及流下來的淚痕。
賀禹州聲音嘶啞,“南漾,有時候我真的想讓你殺我一次,若是我僥幸活下來,我們就在一起。”
南漾“你做夢。”
賀禹州忽然沉聲笑。
窗外。
一道破天的雷電閃過。
緊接著是轟隆隆的雷聲。
旋即。
瓢潑大雨滾滾而至。
賀禹州盯著南漾的臉,他聲音微弱的能聽到難過,“漾漾,對不起,我今天來找你,是要說手串的事,隻是看見你,我就控製不住自己。”
南漾皺眉。
她不再相信賀禹州的任何一句話。
淡漠冷漠的盯著他的眉眼。
她隻覺得在深情和愧疚的背後,都是傷害和欺騙。
賀禹州靠近兩步。
他緩慢地將南漾手裡的台燈拿下來,重新安放在了床頭櫃上。
他沉聲說道,“漾漾,有人偷了賀森的手串,偽裝成賀森到過的樣子。”
南漾不敢置信的問道,“要讓你和賀森自相殘殺?”
賀禹州頷首。
一瞬間。
南漾隻覺得可能從賀禹州踏進南城的那一天起,背地裡就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
南漾後背發涼。
身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賀禹州安撫說道,“我會保護你,我不會再讓你出任何問題。”
南漾反唇相譏說道,“本來就跟我沒關係,即便我出事,也是被你連累的,賀禹州,你看,你就是一個掃把星,你走到那裡,黴運就到那裡。”
南漾承認自己這話說的過於情緒化。
但是。
南漾看到賀禹州聽到這話後,忽然低垂著眼眸,很少受傷的樣子,心裡深處還是有痛痛快快的報複感。
甚至被賀禹州強抱而升起來的憤怒也被安撫下幾分。
賀禹州落寞的扯了扯唇角。
他微啞的聲音說道,“這話,我七歲的時候,我媽也說過。”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