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換了個話題，夏知許鬆了口氣說道：“黑天鵝，我已經提前下載好了。”
“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想參加天鵝湖表演的競選吧？所以先提前學習一下？”夏知許從小跟著申城有名的芭蕾舞團學習舞蹈，商雲舒猜她有意參加學校的表演。
夏知許捂住商雲舒的嘴：“你彆告訴彆人啊，萬一落選了，可丟人了。”
“放心，除了你，我也沒彆的朋友，還能和誰說？”
“你呀，有的時候就是太高冷，隔壁班的班草喜歡你很久了，我猜你都沒看出來。”夏知許笑著吐槽道。
商雲舒搖頭否認著：“怎麼可能？”
一路上，經過食堂時，商雲舒無疑一瞥，卻看見方才她口中的許書瑞正站在教工食堂門口發著信息，他抬頭對上了商雲舒的視線，露出了“燦爛”的笑意。
但商雲舒冷漠地移開了視線，總覺得，這許書瑞看人的眼神，有些冒犯。
商雲舒記得他有一次和隔壁班的女學生說話時，還攬了攬女學生的肩膀，看上去像是在安慰她似的。隻是，這過於親昵的動作，用在自己學生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妥？
商雲舒沒多想，繼續和夏知許聊著。
深夜，商雲舒和夏知許擠在被窩裡，兩人戴著耳機認真地看著。
“你說我要不要換個英文名字？nina如何？”夏知許被電影裡的女主角nina深深打動著，這才起了換英文名字的念頭。
“因為她?”商雲舒指了指屏幕中的女主角，好奇地問。
“是啊，你看她把白天鵝和黑天鵝的兩種狀態表現得多傳神！”夏知許看著翩翩起舞的女主角，眼神裡滿是敬佩。
商雲舒沒吱聲，隻是繼續看著，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電影的情節看著有些壓抑。
“小的時候沒看明白女主角的心路曆程，再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就在想，那個時候的夏知許是不是還沒有被自己的心魔吞噬？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離開，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商雲舒喝了口茶，繼續道：“後來，她戀愛了，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對方是誰，還總是傻乎乎地幫她打掩護。”
祁逸淮替她重新煮上一壺新茶：“那個人，是許書瑞吧。”
商雲舒正糾結著怎麼繼續說下去，畢竟，她說好要保密的。
但看來，這似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看來祁總調查得挺清楚的。”商雲舒扭頭托著下巴看著他。
祁逸淮將藤椅搬到商雲舒身邊，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你向來不是多管閒事的人，能讓你出手舉報的，必定是因為最親近的人受到了傷害。”
商雲舒乖巧地靠著，雙手勾著祁逸淮的手臂：“是啊，沒想到最後，在她眼裡變成了多管閒事，她甚至以為我是因為嫉妒強行拆散了她和許書瑞。”
“即便她知道和許書瑞有過肌膚之親的不止她一個，她還是厭惡地看著我說她恨我。”
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商雲舒不禁打了個寒顫，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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