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舒擦著嘴,“沒事,沒事。”
她搖頭擦拭著桌麵,心裡五味雜陳。
商硯秋的解釋分明就是唬人的,這個從小就比她優秀的姐姐,如此草率地將自己的終身幸福托付給一個不愛她的人,真的合適嗎?
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她忽然想到了她和祁逸淮。
似乎,故事的開始,也是如此。
不過,祁逸淮那時認出她了。
商雲舒看著祁逸淮意味深長地笑著,笑他的不懷好意,笑他的蓄謀已久,笑他的一心一意。
“雲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或許是她笑得太肉麻,祁逸淮並沒接收到她的深情款款。
商雲舒收起笑容,咬著牙:“我舒服得很!”
商雲舒的話,讓人想入非非,祁逸淮故意曲解,發出一聲感歎:“啊,那就好。”
不自覺地想到了昨晚的瘋狂,商雲舒低頭輕聲吐槽,“流氓。”
聲音不算響,但祁逸淮也聽得清清楚楚。
氣氛溫馨得恰到好處,祁逸淮端起咖啡杯,看著手中的報紙,想起被自己擱置了許久的事情。
“那個漢斯教授,下個月要來中國參加簽約儀式。”
商雲舒驚訝地問:“真的?這老頭,居然也不和我說。”
聽到商雲舒對漢斯的稱呼,祁逸淮不禁好奇:“老頭?他今年幾歲?”
他記得,漢斯也就是剛過四十的年齡,難道,是他記錯了?
商雲舒歪頭算著:“今年應該是,41歲!”
某人的眼角直突突,看來,他沒記錯。
隻是41歲的漢斯在商雲舒的眼裡是老頭的話,那麼他是什麼?老男人?
探究的眼神落在商雲舒的臉上,商雲舒趕緊解釋:“老頭不是嫌他老的意思啊,隻是這個人一做起學問來就非常的刻板和老派,所以我們才會這樣叫他的。你彆誤會啊,你正值壯年,才不老呢!”
經過昨天的“慘痛經曆”,商雲舒可不敢再隨意質疑祁逸淮了。
男人的勝負欲,真的很嚇人。
祁逸淮勉強接受了商雲舒的辯解,他繼續說道:“能不能幫我問問,我想把他學生寫的那些短篇小說都買下來,改成電影。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下個月一起開個新聞發布會,提前宣傳一下。”
商雲舒爽快地應著:“可以啊。”
也不知道是哪位優秀的學生,能入得了祁逸淮的眼。商雲舒頓時有些好奇:“那人寫的什麼題材?”
祁逸淮隨意地答著:“言情類的,很適合影視化。家裡有書,晚上回去我拿給你?”
商雲舒點頭:“好啊,我正好看看是不是我認識的小夥伴。”
祁逸淮好心介紹:“我記得,作者叫keys。”
“哦,我讀書的時候似乎叫key的……”商雲舒頓住,情緒有些激動:“你說叫什麼?”
祁逸淮不解地重複了一遍:“keys,你認識?”
商雲舒靠著椅背,扶額歎息:“嗯,我可,太認識了。”
為了以防萬一,祁逸淮再次確認道:“你和這個作者沒結仇吧?”
商雲舒咬著牙搖頭:“放心,和我結仇的是漢斯那個不要臉的。記得把漢斯的版權費壓得低一些。”
商雲舒在心裡咒罵著漢斯,果真是為了錢財,不聲不響地做了這麼多“好事”。
她還真得好好會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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