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活混亂不堪。
金霖和她在一起,與鄴城男兒打交道,無不同情他。
每每與這賤人在一起,他都嫌惡心。
可他在鄴城並無根基,隻得靠她的權利往上爬。
藍纓怒極反笑,她蹲下神,掐著金霖的臉,眼睛猩紅,“金霖,本將軍的紅顏知己,藍顏知己都很多,當初要不是看你真心跪伏在本將軍腳下,願意當本將軍的狗,本將軍豈會看你一眼?”
金霖大概是忘了,當初是如何跟她表白的?
他說此生隻要她一人,即便他配不上她,也願意當她身邊的一條狗。
他說想將這輩子的風花雪月都給她。
為她寫一輩子的詩,做一輩子詞。
藍纓起初並未將他放在眼裡。
可他鍥而不舍,足足哄了她半年,每日都會帶著新鮮的花來見她。
她說她喜歡曇花,金霖可以徹夜不眠,隻為守著曇花開。
花開的瞬間,他歡喜的將曇花捧到她麵前,那時深更半夜,他差點被當做刺客砍殺。
或許是這點點滴滴的小細節,藍纓最終被他感動了。
允許他留在身邊。
唐時錦感歎,真誠才是永遠的必殺技啊。
藍纓十八歲,便跟隨父親上過戰場,她是真正的將軍,一旦眸子裡染上的殺意,便會使人忌憚。
她目光犀利,金霖下顎吃痛。
這個老女人,下巴都要被她捏斷了!
“老女人,你肯定沒想到,會被我這樣的狗咬一口吧。”金霖好似不怕死的哼笑,“你這樣男女不忌的老女人,跟我在一起時,我從來沒碰過你,你對我頗有怨言吧?”
唐時錦眯起眸子。
好一個惡心男。
遇到這樣的男人,簡直比被狗咬了一口還惡心。
彆說藍纓,她都想教他做人。
‘哢嚓’
藍纓力氣之大,直接卸掉了他的下頜骨,她嘴角挑起一絲冷笑,“金霖,你踩著本將軍的勢,在鄴城混的人模狗樣,人人稱你一聲金公子,但你就像楚風館裡麵的妓子,不,說你像妓子,都侮辱了妓子,妓子不像你,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當狗委屈你了,想漲一漲你那可憐的自尊是嗎?金霖,你大概是忘了,傍上本將軍之前,你是怎樣的境地?”
懟得好。
唐時錦忍不住給藍將軍拍手叫好。
最瞧不起這種明明自己一無是處,卻又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何況這個女人還帶給他豐厚的好處。
從金霖的麵相來看,就是個自私虛偽,極度自卑,卻又虛榮心極強的人。
跟那種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人沒什麼兩樣。
等等……
金家?
“是那個在京城有著太尉門麵的金家麼?”唐時錦忽然問。
藍纓笑的譏諷,“他就是個卑賤的庶子罷了。”
哦,就是那個金家。
唐時錦瞧著金霖的眼神,多了一絲戲謔。
“怎麼?阿錦與京城金家有什麼來往麼?”藍纓問。
該不會,是想給這個庶子求情吧?
唐時錦搖頭,“庶子而已,我要找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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