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肯德爾城的城門口,懶洋洋的衛兵們看到趙吉去而複返有些奇怪,畢竟趙吉才出城沒多久,出城時裝備齊全,這會兒就光拿著武器了,還提了個被繩子包裹的樹葉團,真奇怪。
趙吉看著衛兵們肯定是要嘚瑟的,他就是這種性格“啊哈哈,我還是有戰鬥天賦的嘛,瞧瞧看,就這一小會兒,我就已經狩獵了一隻粘液怪。”趙吉在城門洞裡找了個不被陽光照射的地方,把手裡的樹葉團放下,示意衛兵們過來看。
“嗬,可以的啊,基爾,這是你狩獵的粘液怪嗎,挺大個的。就是顏色和味道不太好。”之前曾經消滅過粘液怪的那個衛兵看著趙吉打開樹葉團後粘液怪的屍體發表著看法。
“是我狩獵的,你瞧這裡還有我這個武器的刺出來的傷口呢。這個是我在城南排汙口水道那裡逮到的。”趙吉看著圍攏過來的衛兵們說道。
“哈哈,這個粘液怪是你找重物砸死的吧,看起來都扁了,不過這個方法不錯,給我們說說,你是怎麼砸扁它的。”中年衛兵瞧了瞧粘液怪的扁平屍體對著趙吉笑著說道。
撓了撓頭,趙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趴在排汙口邊上的草叢裡,找了個粘液怪的食物引誘它從排汙口水道裡麵出來,它一出來,我就偷襲它,反正粘液怪也沒長眼睛,我就不發出聲音,舉起一塊大石頭,一下子就把它砸扁了。”
“吼哦哦,原來如此,這些東西沒有眼睛,隻要不發出聲音,一下子就可以解決。”圍觀的衛兵們發出議論,紛紛恍然大悟的樣子。
趙吉有些無語,這不是明擺著的嘛,這粘液怪明擺著是低級動物,沒有眼睛這種視覺觀察能力,隨隨便便想點辦法就能解決了。難倒說他們以前都是靠武器和蠻力蠻乾嗎?
趙吉想到就張嘴問了出來,結果四個衛兵都看向一邊嘴裡打著哈哈就把話題揭過去了。
見他們不想說,趙吉也沒繼續問,把粘液怪的屍體再次包好,向著貧民區的‘桌角酒館’去了,他要趕緊把這個賭注物讓酒館裡的其他人見證一下。
鐵匠鋪的對麵,貧民區進去一轉彎,桌角酒館就到了。趙吉是熟門熟路了,直接打開酒館的木門,一進門看到酒館裡有著幾個酒客,早上的幾個酒鬼也在,賭局的監督人托德也在。
趙吉舉起左手的樹葉團,對著酒館裡的人們大聲說道“嘿!嘿!早上在的人都過來看看啊,我把粘液怪狩獵回來了。都過來看看。看看!”
趙吉的大嗓門吸引了酒館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圍了過來,看著趙吉解開樹葉團,他們議論紛紛。
打開樹葉團,漏出了裡麵的粘液怪屍體,趙吉頓了頓右手握著的戈。
咚,咚,“瞧瞧,這是我剛才才狩獵回來的粘液怪,屍體還新鮮著呢。”趙吉對著圍著的大家說道。
“這就是粘液怪啊,原來是這樣子的,看起來還挺扁的。”
“我記得粘液怪不是一坨一坨的嗎?”
“我拿了一塊大石頭把粘液怪砸死了,結果就成這樣了。”
“噢,噢,原來如此,這麼看來粘液怪也沒什麼啊,基爾你這一回打賭可是賺翻了啊。一枚銀幣就這麼好賺的,嘿。”
“早上發生什麼事了?基爾你怎麼就狩獵粘液怪去了,這可是怪獸啊。聽說隻有牧手們能對付得了這種怪物的。”
“放屁,牧手們會去親手對付這又臟又臭的粘液怪?人家牧手的手是用來寫字和收錢幣的。”
“還有撫摸農夫的女兒們嬌嫩的肌膚。”
“你少喝點吧,彆滿嘴胡話了。”
酒吧侍者托德聽了聽其他人的話語,又低聲跟趙吉詢說了幾句話,確認這個粘液怪算早上賭局的一部分。
他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酒客們說道“關於早上的賭局,一會兒不清楚的人可以詢問一下早上在的人。現在,由於賭局的另一方鐵匠學徒納奧佳人沒在,請大家在此做一個見證,基爾今天已經狩獵了賭局要求的五隻粘液怪的其中一隻。由於粘液怪的屍體不能久放,所以這個粘液怪的屍體接下來我會交給能處理它的製皮匠們,而賭局最後的粘液怪計數則由酒館裡的大家來一起統計。”
趙吉在一旁點了點頭,這是他回城的時候才想到的。粘液怪的屍體不能久放,必須交由製皮匠處理後變成粘液怪包膜,才能長久放置。所以他跟托德商量了一下,拜托讓他交給製皮匠們處理。
當然了,粘液怪屍體的所有權在他這兒,畢竟是他狩獵來的,在賭局的最後粘液怪的包膜他趙吉有權賣給狐尾商會,而托德則可以借轉交粘液怪屍體賺每個一銅幣,畢竟隻是跑個腿的事情。
這事兒中間,他還有個繞一下的想法,主要是趙吉不認識製皮匠們,他這個賭局畢竟是跟鐵匠學徒納奧佳打的,他怕工匠們的學徒之間有交情,說不定把他坑一下,這他可受不了。為了避免麻煩,就讓在貧民區裡關係廣路子野的酒館侍者托德幫個忙,賺點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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