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那海族躍遷能夠通過元素強度感受到沈北亭的實力,但沈北亭這驅逐般的話語讓他受到了侮辱,他凝練元素,召喚出了屬於自己的長戟,蛇尾擺動,帶著鋪天蓋地的寒氣衝向沈北亭。
“走!帶著你們小姐離遠點!”沈北亭沒有回頭去看那兩名已經站起來的升格巔峰,他向後扔了一個聖光屏障,旋即持劍迎了上去。
“風景不殊!”即便已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握劍,但這刻在骨子裡的記憶力還是讓他在與那海族交戰時遊刃有餘。他長劍指引雷霆,將那蛇影震退數米,倏地尺素劍訣法門出手。
“哢嚓!”那道銳利劍氣所向披靡,將海族手中長戟自中間狠狠折斷。沈北亭劍勢如雨,未曾給到那躍遷階半點的反應時間。
“噗!”鏽雨魔劍最終還是在那海族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沈北亭一掌將那已經虛弱的海族躍遷逼至船沿。他沒再出手,收劍回鞘,“這劍上的毒,你還有一炷香的時間回去找大能救治,不然,你必死。”
那海族感受著傷口處傳來的陣陣蝕骨之痛,終於沒了剛剛的自信模樣,一個閃身跳回了水中。圍繞著商船周圍的海族也隨之儘數離去。
“這位公子,多謝您的出手相救,不知……”名為將鴛衣的少女眨著眼,看向那正摘下鬼麵的沈北亭。
“真是沒意思,還想戴上鬼麵和他好好打一架呢,沒想到這麼不禁揍。”沈北亭此時還在和腦海中的業障吐槽。
“方才我不就和你說了?這海族不過躍遷初階的實力,雖然在這大海之中你想殺了他很困難,但想要戰勝他,就用一隻手都行。”
“哎呀,這不是好久都沒打架了嘛,過過手癮,過過手癮。”
“公子?”將鴛衣再次開口,將沈北亭喚了回來。
“啊,將小姐好,在下名為沈北亭。方才在海中多謝將小姐相救,這次出手就當是對剛剛的報答。”
“沈公子儘會瞎說,憑公子的實力在水中,哪裡需要我來救呀。”將鴛衣的美眸微亮,似乎是會錯了沈北亭的意思,“公子不是玄國人吧?”
“自然。”
“那公子怎麼知道我姓將?”這個字作為姓時發的是第四聲,再沒有它字與之相同。
“壞了,這小妞不會以為我暗戀她吧?”沈北亭額頭上出現了細汗。
“這不是正合你意?先嚷嚷著這些漂亮出奇的小姑娘都是什麼天命之女,然後再一個一個的收進府中?”業障接著揶揄。
“你放屁!我是這種人?”沈北亭氣急敗壞。接著他看向那正在翹首等待自己回答的少女,笑著回道“哈哈,那是剛剛那位船員大哥和我介紹的。對了將小姐,這艘商船是要前去彩燈鎮嗎?”
“是的,怎麼?公子順路?”將鴛衣有些失落的眼神又重新亮了起來。
“當然,與家中拙荊約好了在那裡的碼頭相見,既然順路,不如捎在下一程?在下在這一路也可以順手護送下著商船。”
“拙……公子已有婚配?”
“自是。”
“好,那便一起吧,路上還請公子多多關照。”
聊天結束,沈北亭在甲板上東張西望了起來。
“為何要幫她守著這船?你真看上她了不成?”業障不能理解。
“滾呐,我都說了我有老婆了。剛剛你沒聽見嗎,這船是運送去長鋒的。剛剛那將小姐與海族的對話來看,這運的貨物來頭不小,還是保一保吧,萬一是顧家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