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哪個野男人都不知道,這感覺好不爽。】
虞鳶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透出一股難以言說的鬱悶。
【那強效藥,真是個讓人頭疼的東西,以後可得小心使用,不能再這麼隨意了。】
【不過,身體似乎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難道說那藥效並沒有發作?】
虞鳶搖了搖頭,她都昏睡了兩天,有啥異樣早就沒了,而且,她都已經施了清潔術,就算有痕跡也找不到了。
野男人?
雲澈眯了眯眼睛,虞姐姐不是喜歡她那個二師兄嗎?
在他的印象中,虞鳶一直對沈驚瀾情有獨鐘,怎麼突然之間又和彆的男人牽扯上了呢?
“虞姐姐,你……還喜歡沈師兄嗎?”
虞鳶聽得雲澈所問,神情微微一滯,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提及此事。
她露出幾分苦澀的笑容,道:“哎,說起來,我對師兄的喜歡,就像是那夜空中的星辰,永遠閃爍著不滅的光芒。哪怕隻是能偶爾遠遠地望他一眼,心中也是滿足的。若是有朝一日,能與他並肩而立,共赴那飛升的仙境,那無疑是我此生最大的夢想。”
【呸呸呸,老娘才不想跟女主的男人有關係!】
雲澈:……
兩年前,他便親眼見證了虞鳶對沈驚瀾的深深迷戀,那時的她,每天都如癡如醉地圍著沈驚瀾轉,見不得彆的女修與他多說一句。
如今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他感到有些摸不清頭腦。
雲澈心中暗自思忖,他來望仙宗之前,還聽說虞鳶曾對沈驚瀾下過藥。
似乎是因為合歡宮的一個女弟子,聽說那件事情在望仙宗門內鬨得沸沸揚揚,但最終卻不了了之。
如今這虞鳶,究竟是怎麼了?
虞鳶的肚子已經滿足地鼓了起來,滿足之餘,她看到雲澈仍舊站在自己的房間內,頓時心生一絲疑惑與無奈,隨口問道:“你怎麼還賴在這兒不走?”
雲澈聞言,眉頭輕輕一挑,雙手抱在胸前,斜斜地倚在門框上,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調侃地落在她身上:“虞姐姐,這是要趕我嗎?”
“你在我這裡呆得已經夠久了,我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呢,你趕緊走吧。”虞鳶說著,便伸手去推雲澈,想要將他趕出房間。
“你不是來參加這次交流會的麼?現在大家都聚在仙鎮,你若是再不去,隻怕雲叔又要嘮叨你了。”她邊推邊說著,想要儘快將雲澈打發走。
雲澈被虞鳶推著,卻絲毫不見要走的意思。
“虞姐姐,你急什麼,交流會又不會跑了。”
虞鳶皺了皺眉,覺得雲澈這小崽子鐵定有什麼毛病。
正當此時,傳來一聲咳嗽聲。
虞鳶和雲澈同時一愣,轉頭看去,隻見一名身材高大,麵容冷峻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目光深邃地看著他們。
雲澈站直了身體,對著中年男子恭敬地行了一禮:“雲叔。”
中年男子正是雲澈的叔父,飛劍門的長老雲飛揚。
他深深地看了虞鳶一眼,然後轉向雲澈,沉聲道:“澈兒,你既然要參加交流會,就要好好為宗門爭光,不要整天隻知道玩樂。”
雲澈點頭應是,心中卻是不以為然。
他早就聽膩了叔父的這些嘮叨,但表麵上還是要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雲飛揚看著雲澈那副似聽非聽的樣子,眉頭微皺,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深知雲澈的性子,這孩子聰明過人,但總是對修煉之事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