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潯搖了搖頭,“修仙之道,各宗各有其法,不可一概而論。合歡宮雖有采補之術,但亦有其獨特之處。我們應以包容之心對待,而非一味排斥。”
【包容個屁!臭男人就知道包庇,嗬!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最喜歡白婉清吸你修為了,恨不得整個修仙界都知道你有多愛她。】
除了白婉清之外,其他幾人都是大驚失色。
虧得周圍沒有望仙宗的其他弟子,不然虞鳶的這句心聲都讓他們聽了去。
藍潯臉色微變,目光中閃過一絲淩厲,但轉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震驚。
這丫頭又在胡說些什麼,他怎麼可能讓女修采補他。
這還沒完,隻見虞鳶瞥了一眼沈驚瀾和蕭文軒,兩人頓時一個激靈。
她的心聲再次響起。
【你還經常吃醋,最喜歡和你的徒弟們吃醋,尤其是沈驚瀾和蕭文軒,見白婉清最寵愛他們兩個,為此你還自降身份,和他們兩個人一起被白婉清采補。】
【哼!現在在我麵前裝什麼清高,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啥樣的!】
“咣當!”藍潯身上的佩劍掉落在地。
眾人皆是一驚,紛紛看向藍潯。
他臉色蒼白,眼眸中滿是震驚與慌亂,身形微微顫抖,似乎承受了巨大的打擊。
“師父,你……”虞鳶被藍潯的反應嚇了一跳。
“住口!”
藍潯突然厲聲喝道,虞鳶身軀一震,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艸!衝我發什麼瘋。】
白婉清也被藍潯的反應嚇了一跳,她擔憂的問道:“藍潯真人,您沒事吧?”
此刻藍潯的眼眸中,湧動著難以置信的驚愕與憤怒。
他低頭看去,原本緊係腰間的佩劍,此刻竟已滑落至地麵。
佩劍,作為修士身份的象征,更是藍潯修煉多年、與心相通的法器。
此刻,它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那裡,似乎也在訴說著主人的驚愕與慌亂。
在場的除了白婉清正常之外,就隻有雲扶了,他早在虞鳶心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就封閉了自己的聽覺,生怕自己聽到什麼驚天動地的心聲來。
藍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濤洶湧。
他蹲下身撿起地上的佩劍,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眼眸中,憤怒與驚愕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邃的沉思。
眾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從未見過藍潯如此失態,更彆提在眾弟子麵前了。
藍潯站起身,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定格在虞鳶身上。
他的眼神中,既有責備,不解,無可奈何,還有一絲無法言喻的情緒。
“白姑娘,此處乃望仙宗之地,你還是回你的宗門吧。”藍潯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劍風,回蕩在眾人的耳畔。
白婉清臉色一白,似乎沒想到藍潯會突然下這樣的逐客令。
她愣在原地,眼眸中閃爍著淚光,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藍潯那冷漠的目光讓她最終選擇了沉默。
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
最終,她輕輕啟唇,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婉清先告辭了。”
說完,她轉身離去,背影顯得落寞和孤寂。
虞鳶瞪大了眼睛,【不對啊,藍潯居然把白婉清趕走了,這不符合他的人設啊?還有沈驚瀾和蕭文軒這兩貨,居然沒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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