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你們……”蕭文軒的聲音略顯沙啞,帶著幾分驚訝。
沈驚瀾與虞鳶對視一眼,同樣感到意外。
他們未曾料到會在這裡遇見蕭文軒,更未曾料到他會如此憔悴。
【我滴乖乖,這才幾日不見,他怎麼憔悴成這樣了?】
蕭文軒又深深的看了虞鳶一眼,看的她懵逼不已。
沈驚瀾微微蹙眉,“小師妹用雷火符燒了藏書閣,長老罰我們來思過崖思過,不過,你這又是怎麼了?”
蕭文軒平日裡總是溫文爾雅,謙遜有禮,這思過崖對他來說,幾乎是陌生的地方。
要知道,往日裡被罰至此思過的,多為虞鳶與蘇青玄這樣的頑皮之輩。
聽到這句話,蕭文軒的嘴角不自覺地掛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稍稍沉默後道:“我自己進來的。”
虞鳶和沈驚瀾麵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哥,曉得不,你現在躺的這張席夢思大床是我的,你睡了也就算了,你竟然在上麵喝酒?現在床單都濕了,今晚怎麼過?】
【我是絕對不會在花積分買的。】
蕭文軒:“……”
虞鳶剛準備讓他賠償,就見蕭文軒垂著腦袋,看上去十分落寞。
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這活脫脫的一副失戀模樣,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失戀?
沈驚瀾看向蕭文軒,發覺還真是有點像。
“四師弟,你……”
沈驚瀾的話音未落,蕭文軒便抬起頭,眼眶微紅,卻強行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輕聲道:“二師兄,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想來這思過崖清靜,或許能想個通透。”
沈驚瀾沉默。
“二師兄,你說女人當真就那麼水性楊花嗎?”
聽得此言,沈驚瀾眉頭緊鎖,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虞鳶不乾了,“四師兄所言差異,並非所有女子如此。”
“……是嗎?可你現在不也移情彆戀,不喜歡二師兄了。”蕭文軒看著她說道。
沈驚瀾:“……”
【我特麼……】
虞鳶氣急,真是躺槍。
【他這是被哪個女的傷了?不會是女主白婉清吧!】
蕭文軒苦笑一聲,拎起酒壇。
他的動作帶著幾分自暴自棄,仰頭烈酒順著喉嚨流下,嗆得他眼角泛紅。
虞鳶看著他這模樣,無奈搖頭。
【感情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看他這樣,鐵定是因為女主了。】
【這會女主應該和男主如膠似漆中吧,按理說蕭文軒一直到他和女主成親後都不會出現感情狀況,按照設定,他隻知道很多男人喜歡白晚晴,不知道白婉清和那些男人的糾纏。】
【可看他現在這模樣,似乎是發現了。】
【可是,為什麼呢?怎麼就和劇情不一樣了呢?上一世分明是按照劇情走著,這輩子怎麼就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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