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鳶摸著脖頸上的傷痕直咧嘴,她從儲物戒拿出藥給自己上藥。
【特麼的,總算活下來了。】
【看來以後對女主,我得收斂些了,不能太過囂張,否則,若是再惹惱了那隻在暗中窺伺的死狐狸,它若是心血來潮,隨手將我解決了,那我可就真的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可惜了,死狐狸這次是用的獸型,不知道人形長什麼樣,萬一以後遇見了,我不認識,人家轉過身就把我捅了這到哪哭去。】
虞鳶一邊想著一邊上藥,等上好藥她這才想起自己的小靈獸不在身邊。
前幾日去了思過崖後,她已經好幾天沒看見它了。
“阿雲?”她喚了一聲,“這小家夥又跑哪兒去了?我似乎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見到它了。”
虞鳶的眉頭微微皺起,她換上一身輕便的衣裳,準備出門尋找,但腳步卻在門口停滯。
【那小家夥先不急,肯定是跑到哪裡去玩了。】
【萬一……那死狐狸又心血來潮,又想噶了我呢?】
【不行,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得去打探消息,女主這會肯定在藥峰守著男主,死狐狸肯定寸步不離跟在女主身邊。】
然而,當虞鳶趕到藥峰時,卻得知白婉清和玄燁竟然不在藥峰,而是前往了思過崖。
這把虞鳶整懵了,完全不知道他們兩人抽什麼瘋?
【男主傷的那麼重居然還不好好養傷,到處亂跑?】
【得虧有男主光環,否則遲早作死。】
【隻是他們兩個去思過崖做什麼?是誰同意他們去的?】
【就算是用來自省思過的,怎麼都算是我們宗門的重要地方,就算是用來自省思過的,他們兩個外人去做什麼?】
【難不成是去找蕭文軒的?】
【可蕭文軒看上去和女主掰了啊?】
虞鳶踢了踢腳下的石子兒,準備去思過崖看看。
【蕭文軒現在受了情傷,即使兩人能重歸於好,估計也不能恢複從前了。】
走著走著,就在她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時,一陣山風突如其來,卷起了她的衣角。
虞鳶一個不慎,腳下不穩,整個人向後倒去,從崖邊跌落而下。。
罡風如刀,瞬間在虞鳶細嫩的肌膚上劃出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她急忙試圖支起防護罩,調動體內的靈力以抵禦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然而,她驚愕地發現,自己的靈力在這一刻竟然毫無反應,任由她如何努力,都無法調動分毫。
虞鳶的心沉到了穀底,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斷下墜。
【不會吧,難道今日就是我的死期?】
【沒被死狐狸噶了,反而自己摔死了?】
【淦!這熟悉的配方,怎麼那麼像女主該有的待遇!】
……
虞鳶緩緩蘇醒,意料之外的,她並未感受到身上應有的疼痛,她疑惑地眨了眨眼。
【咦,身上居然不疼。】
正當她準備撐起身體時,身下卻傳來一聲低沉而微弱的呻吟。
她瞬間僵住,低頭望去,隻見自己竟然趴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這還真是熟悉的配方,不久前我在思過崖也砸了一個男人,所以這個不會也是某個重要人物吧?】
她小心翼翼地翻身而下,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身形修長,麵部線條柔和而精致,身著豔麗的紅衣,如同烈火中的鳳凰,璀璨奪目,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高貴與威嚴。
眉心處,一點紅火印記熠熠生輝,更增添了他幾分神秘莫測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