矽塵正要開口稱一聲“白道友”,卻忽地聽到虞鳶心中那未出口的嗤笑——
【奈何你妹!老娘還叫蘆葦微微!】
虞鳶望向矽塵,眼中帶著一絲探尋與期待,輕聲道:“道友,你可有法子助我們上去?”
矽塵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他微微蹙眉,輕輕地搖了搖頭。
【完蛋!我不會要在和這男人待一晚上吧?】
【師父,親親師父,你快點發現你的徒兒不在了,快點來救我啊,我再也不罵你了!】
【算了算了,雖然那雙紅眼睛總讓我想起那隻死狐狸,但美男養眼,早知如此他沒醒的時候多占兩把便宜也不錯,即便這男人真的是那隻死狐狸的,占上兩把便宜,似乎也並不虧。畢竟誰叫他想噶了我。】
虞鳶輕輕歎息,看向矽塵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和遺憾。
矽塵:“……”
衣袖之下,拳頭悄然緊握,一股冷意悄然彌漫。很好,這個女人,他記下了。
矽塵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波瀾,目光逐漸從拳頭轉移到自己身上,這才驚覺,自己此刻竟被層層繃帶束縛,仿佛成了一個人形粽子。
“我……這是……”他遲疑地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解。
虞鳶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怎麼樣?我的包紮技術很不錯吧。”
矽塵嘴角一抽,這女人還真是……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兩人相對無言。
正在這時,矽塵詢問道:“白姑娘為何會在此處?”
她麵露幾分難色:“不也不知道。”
【難不成老娘要告訴你,我是被一陣風吹下來的!】
【我的一世英名,誰不知道我天生神力,要是讓人直到被風吹跑,那還了得!】
虞鳶在心中狂吼,臉上卻極力維持著淡定的表情。
她微微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想:“其實,我也有些糊塗。我隻記得當時我正在山間行走,突然間我……我便失去了方向,醒來時就已在此地了。”
虞鳶眼眶微紅,看起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等老娘上去了,一定要找機會搞一波死狐狸!】
死……狐狸???
這女人居然一直這麼久叫他,很好!
矽塵暗暗捏拳。
虞鳶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陣寒意從脖頸處傳來,她不由自主地朝矽塵靠近了幾步。
矽塵卻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那眼神中透出的冷淡讓虞鳶有些摸不著頭腦。
虞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就算我不是那個正牌的女主角,你也不必這麼不給麵子吧?】
【算了,還是琢磨該怎麼上去吧。】
她抬頭仰望,隻見山壁陡峭,直插雲霄,除了那冷硬的岩石,再無他物。
側目看向矽塵,那人正抱著雙臂,閉目養神,仿佛與世無爭。他那張俊逸的臉龐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虞鳶微微蹙眉:【這性格,感覺不像是死狐狸,和劇情裡說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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