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倆老頭奇也是奇,聽到主子這麼說,也不反駁生氣,倒像是當真對這居所沒有半點興趣似的。
“小子,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陳奇與路爭同時追上雲扶與陸清塵二人,追著他們問道。
啥考慮的怎麼樣?
倆人對視一眼,連忙奪門而出,一分鐘都不願意跟這倆怪老頭多呆下去。
開什麼玩笑呢,莫名其妙說到了拜師。
兩個老不正經的家夥!
這倆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老頭兒,哪有這樣隨便半路認徒弟的?
大家又不熟的,憑啥一見麵就讓認師父?
不認不認,堅決不認!
倆人身法速度極快,一黑一白猶如霹靂閃電,瞬間便離開了北望穀。
出了穀沒多久,便風風火火迅速無比地趕回學院。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倆人前腳剛踩進紫霄彆院的大門,就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耳畔不滿地響起,“好啊!半夜三更偷偷摸摸跑出去玩兒,不帶我!”
倆人隻覺後腦勺涼嗖嗖的,回頭一瞧。
隻見微微晨光之下,虞鳶一襲藕粉色的裙子,罩了件大紅色的披風,跟個小玉尊娃娃似的,繃著一張麵癱小臉,正坐在花園一側的石凳子上,兩眼圓溜溜地正瞪著倆人。
小家夥頭發都往上紮了起來,梳了個簡單又簡潔的馬尾,一隻金光褶褶的小蝴蝶,在發間隱隱綽綽流動著。
雙頰粉嫩粉嫩的,肌膚如玉致流光,看著真是讓人心動極了。
咦……恰恰被虞鳶給抓了個正著麼?
倆人表情均是呆了呆,隨即便朝她身邊走了過去。
“媳婦兒,你怎麼起來了。”
“小師妹,早啊!”
倆人神色奕奕,看上去一臉坦蕩蕩的模樣兒。
虞鳶的小眼神,卻止不住在倆人身上來回掃過,瞄瞄這個再看看那個,板著小臉一嗓子問道,“半夜三更,你倆上哪兒溜達去了??”
雲扶忽然有點想笑。
不過這會兒還是不要笑了,免得讓自家媳婦兒炸毛。
虞鳶看倆人,怎麼看怎麼可疑的樣子。
不都說男人是種奇怪的物種麼?好起來能穿一條開襠褲,一塊兒逛窯子,革命的友情都是從逛窯子開始的……
“想啥呢?”雲扶暗暗地抽了抽眼角,抬手正要去摸小家夥的腦袋,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好像接觸過臭烘烘的老鬼,連忙把手給縮了回來。
虞鳶一看,更覺得這男人可疑極了,沒做虧心事,為啥不敢摸虞鳶?
小家夥蹦躂起來,小步噠噠噠地跑到倆人麵前,仰著腦袋一臉嚴肅地問道,“說!乾啥去了。”
“咳。”陸清塵眨巴了下眼睛,一臉無辜地說道,“虞鳶,我是被雲扶吵醒的。”
“出來就見這家夥鬼鬼祟祟要出門!”
雲扶一回頭,狠狠剜了他一眼,兄弟情見光死……
所以說,果然是夫君睡到半夜,偷偷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