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的眼睛裡射出毒箭似的光芒,“你彆胡說。玄瑤,咱們交情不深,到不了交心的地步,你不用再在這裡套我的話。”
“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的,不會!”
玄瑤笑了笑,笑容很是恬淡,“我對你並無惡意的,你何必在我麵前強撐什麼呢,你就是恨她,你恨死她了啊!”
白婉清腳步一個踉蹌,背抵在牆上,連連搖頭,“沒有,我沒有……”
“你就是恨她!”玄瑤厲聲出口,“你恨她搶走你全部的光芒!你恨她的出現,奪走了你親近之人的全部注意力!難道不是嘛?”
玄瑤已經不止一次觀察這位白聖女了,白婉清什麼心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種嫉妒,極好理解。
就算不提外界之事,單單就在紫霄界中,拿玄燁和玄青來說。
一個是她的同門師弟,貌似和她關係匪淺,一個是她的未婚夫。
如此,一個對虞鳶的態度不明,另一個好似是瞧上了虞鳶。
哼!
果然是勾引人的狐媚子,連她的未婚夫都著了魔。
玄瑤伸手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衝她一笑,露出細白的牙齒,“以你的身份,接近她最容易不過了不是麼?我這裡有種藥物,能夠讓她在人世間消失得乾乾淨淨,毫無痕跡。”
“白婉清用力推開她的手,厲聲叫道,“你走開!”
“你滾!!!”白婉清有幾分神經質地怒吼道,“我沒嫉妒她,我不可能嫉妒她。”
簡直可笑至極!
“嗬。”看著白婉清狼狽逃竄掉的背影,玄瑤淡淡一笑輕聲說道,“白婉清,你若是改變主意的話,隨時都能來找我繼續合作。”
白婉清壓根兒沒回話,發瘋似的跑走了。
她回到自己的單間小廂房,嘭一聲把門給關上了,隨後抵在門上呼哧呼哧大喘氣了一陣。
虞鳶跟著風璟來到南苑,便瞧見了正在照顧一眾人的菱心。
“菱心師姐,情況怎麼樣了?”
菱心歎了口氣,“還是不醒,也不知是什麼情況,不然我們去找紫霄族的醫修來看看吧?”
“等等,我先看一下。”
虞鳶上前查看眾弟子的情況,她伸出食指放在其中一人的眉心,輸入靈力,卻如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反應。
片刻後,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些弟子的脈象極為微弱,仿佛生命氣息在一點點消散......”虞鳶喃喃自語道。
風璟和菱心對視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擔憂。
“難道是中毒了?可是為何查不出毒源......”風璟疑惑地說道。
虞鳶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什麼,“或許不是中毒,而是……”
【中了邪術,可……紫霄族怎麼會有邪物?不應該啊……】
風璟和菱心心中頓時一驚,怎麼和邪物扯上關係了?
邪術根本無法清除的,這些弟子怕是……
這時,一個弟子匆匆趕來,神色慌張,語氣急切地說道:“不好了,又有幾名弟子昏迷不醒了!”
虞鳶和風璟臉色大變,立刻趕了過去。
兩人的症狀和其他弟子一模一樣,這讓虞鳶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一定是有人暗中對我們望仙宗下手。”虞鳶咬牙切齒地說道,“彆讓我知道是誰,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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