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葉凡哥,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隻是一個練氣期吖。”穆九霄撓撓頭,謙虛的回道。
“小九,你就彆謙虛了,你是練氣期,你手上那株妖藤可不是,還有你靈獸袋中,帶的惡魂蝶可不是。”
葉凡一口點破,穆九霄倒是也不好裝了,隻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葉凡哥你的眼睛,不過這是我的秘密,惡魂蝶更是宗門禁養的靈蟲,你們可一定要幫我保密啊。”
“放心就是,你難道還信不過我們嘛。”葉凡說道:“為兄之所以說這些,是讓你在關鍵時刻出手,彆藏著掖著。”
“我自然是信得過兩位,不然,先前也不會讓妖藤出手了。”穆九霄也回了一句,“放心吧,若是真打了起來,我會一定會儘力而為。”
說話間,那八個人已經來到了他們不遠處,他們身穿同色的道袍,看起來像是一個宗門的修士。
果然,築基期修士都不是易與之輩,他們如葉凡跟穆九霄兩人預料的那般,發現了他們。
“這位道友,還請出來吧!”
這八個人在穆九霄三人不遠處停了下來,走在前頭的築基期修士,將目光瞥向他們藏身的地方,“若是再不出來,本真人會以為道友是想要暗算我等,屆時因誤會傷了和氣,那就不美了!”
黎新月聞聲,知道果真是自己藏匿失敗了,主動走了出去,“見過諸位前輩,晚輩誤入此地,見諸位前輩人多勢眾,心中害怕,故而藏匿,並未有害人之心。”
見到是一位女子,為首那築基期修士,臉色好看了一些,“原是一位坤道,在下天門宗柳屹寧。”
“在下玄凰宗李禾,見過前輩。”
黎新月衝他行了個禮,卻是跟他說了個假名。
“原來是玄凰宗的李師侄。”
柳屹寧微抬下巴,心中卻暗暗想到,玄凰宗那群女修看模樣是女仙,實則跟瘋子一樣,可不好惹,此女雖是練氣期,但保不齊有什麼後台。
“不知李師侄來此地做什麼?”柳屹寧詢問道。
“晚輩本在湖上賞月,誰知竟然誤入此地,探索數日,竟未找到離去之法,不知前輩可知道?”黎新月回了一句。
“果真如此嗎?師侄可是一人來此?”柳屹寧又問道。
“非也,晚輩還有一位兄長,也誤入了此地。”
黎新月回了一句,緊接著,葉凡也走了出來,他衝柳屹寧拱拱手,“見過柳道友,見過諸位道友。”
“原來還有一位築基修士,這位道友躲在練氣期小輩身後,藏頭露尾,可非築基真人所為啊。”柳屹寧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諸位道友人多勢眾,在下不想引起爭端。”葉凡不卑不亢的回道。
“哦,是嗎?”
柳屹寧冷冷一笑,“道友既然在此,想必那血玉台上的血玉髓芝,也是被道友拿去了吧?”
“什麼血玉髓芝?在下從未見過。”葉凡神色絲毫未變,平靜的說道。
不待柳屹寧一夥說話,他又道:“不耽誤諸位道友了,在下這就帶舍妹離開。”
“慢著!”
葉凡正要帶著黎新月離開,柳屹寧卻是開口了,“明人不說暗話,這位道友,還請將血玉髓芝交出來,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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