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軟綿綿的“老公~”讓許慕餘睜眼到天亮,莞春草自己倒是心安理得調戲完人扭頭一蓋被瞬間秒睡了。
半夜還因為許慕餘無法入睡不知怎麼呼吸大了點,還被她翻身怒起打了一巴掌,還被罵了“睡覺就睡覺呼吸那麼大聲,你們家抽水泵啊!”
許慕餘連呼吸的權利都被壓製了。
一夜過去,也就落了點好,早上許慕餘是從莞春草懷裡醒來的,她人很好,罵了人還知道把自己柔軟的身體貢獻出來讓對方安睡。
許慕餘還真的睡著了,天剛擦亮的時候,連莞春草把他的臉摁進胸口裡都沒發現,迷糊間就睡過去了。
直到劉媽來敲門。
劉媽對於要教莞春草怎麼伺候許慕餘這事是熱衷的。
就跟家裡的婆婆娶到新媳婦家裡伺候人的擔子也要傳下去了,這個擔子不隆重地傳下去,新媳婦不得恭恭敬敬認認真真地接下,怎麼顯得婆婆原本在這個家的重要性。
外頭第一聲鳥叫,劉媽就敲響許慕餘的房門了,叫“小餘!春草!你們醒了嗎?起床了!天亮了!”
許慕餘剛睡著沒多久,莞春草也不是早起的人,兩個人被吵得誰也沒能睜開眼。
“去去,許慕餘去開門。”莞春草迷糊間推了一把許慕餘。
許慕餘被推了下,勉強能睜開眼,眼一睜開就是莞春草的好身材。
這下是徹底清醒了,他兩隻手胡亂抓住什麼,就從莞春草懷裡掙脫出來,掙脫得臉都紅了。
莞春草被鬨得也不得不睜開眼,但也就半隻,她打掉許慕餘抓在自己腿上的手讓他彆抓“疼!往哪抓呢我的大腿!還讓不讓人睡了!”
許慕餘真的醒來了,他連忙鬆開手,手摸到床撐在床上,翻身背對莞春草,再不肯看過來。
劉媽聽到了裡麵的動靜,沒聽清,可她聽到了莞春草的聲音,她又敲門叫“春草?春草起來了嗎,開開門,太陽曬屁股了!”
“誒,俺來咧!”
莞春草總算聽到了劉媽的聲音,閉著眼睛在床上打了兩個滾才不得已爬下床,順帶把枕頭也卷到她的墊子上,又在上頭滾了兩圈才爬起來去開門。
門晚上莞春草都鎖住了,就是怕劉媽突然某個晚上來闖門。
現在門防住了劉媽,但沒防住她的聲音。
莞春草開了門,還有點半死不活的樣。
劉媽看她頭發亂糟糟的,穿的一件超短褲兩條筆直的細腿全露出來了,身上的衣服也都掀開,肚子上大塊皮膚都沒遮住,看起來像是怎麼著了,心裡一咯噔。
“你、你沒事吧?”劉媽小心地問。
莞春草撓撓自己的頭發,慵懶地靠在門上說“能有啥事啊姨?”
劉媽越過她趕緊去看房間裡麵。
房間裡泛著一大股藥酒味,床上的被子亂成一團滾在床角,許慕餘背對著她們一個人躺在床上,露了點後腰,看起來還沒起。
劉媽又火速去看墊在床邊那塊墊子,墊子上有不少的褶皺,一看就是有人在上麵睡過,打過滾翻過身,重要的是莞春草的枕頭還在她自己的墊子上。
劉媽鬆了口氣,說“哦,那個我就是看你們房間裡藥酒味那麼大,所以問問。”
藥酒味是前晚莞春草給許慕餘按摩腰用的藥酒,味道大,還沒散乾淨,莞春草解釋說“俺手笨,昨晚把俺帶來的那瓶藥酒灑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劉媽收回眼,對莞春草說“醒了就好,醒了你今天就來跟我學習怎麼伺候小餘,這樣等我回家了,你也能好好伺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