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就是沒踩穩,趔趄了下就被許慕餘拉到腿上坐著,她的手還掛在他的脖子“怎麼了老公。”
再加上許慕餘的舊輪椅不太穩,她坐一坐就要起來了“我就是沒站穩,沒有哪疼啊。”
許慕餘再次抓住了莞春草的手腕把她摁在自己腿上“你的臉色很差。”
“是嗎。”
莞春草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倒是沒發現“也許是生理期的原因,沒事。”
許慕餘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他抓她手腕的手鬆了些“你,來生理期了?”
莞春草說“對啊。不過每個月一回,小事。”
許慕餘眉頭皺起“那你先去休息,不要再做了,我來就好。”
他哪怕對女人們的生理期很陌生,但不是什麼常識也沒有,他知道女性來生理期時是何等的不舒服。
更何況,她已經那麼累了。
“就那麼點活了,很快就乾完了。”
莞春草擺擺手說“我幸運點,來生理期不疼也不痛,沒有她們年輕小女孩那麼辛苦,沒什麼大事的。”
許慕餘還是不讓她起來“還是去休息一下。”
莞春草聽見了外頭陳設他們回來的聲音,怕許慕餘不好意思讓人看見她坐在他腿上。
她把手從他脖子上拿下,先站起來了“我真的沒事,來生理期都這樣,缺血所以看著臉白點,所以你才覺得我臉色差。”
“實際上我真的沒事,不疼不痛的我能有什麼事,頂多就是我的衛生巾不夠了還沒來得及買,我等會去買買就成了。”
更何況就那麼點活,半天就乾完了,她要是去休息,留給陳設他們乾得乾上一天。
她執意起來“就這麼點事,轉眼就乾完了,全留給陳設他們做那多不好,還不如大家一起做完。”
許慕餘也聽見了陳設他們回來的聲音,他還是抓住她的手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哪怕一下呢“我來做吧,我也可以不是嗎。”
“我知道,”
莞春草拉開許慕餘的手站起在他麵前,用乾淨的手背蹭蹭他的側臉笑笑說“可是我休息了大家還在乾活算怎麼回事呢,還是大家一起乾完一起休息。”
“再說了,你看看地上這點碎石,也不多,還不如大家一口氣搬完。搬完了,我們再休息。”
“而且你看,我也沒那麼脆弱,我身體好著呢。”
“彆把我想得那麼弱啊,你看看我現在的精神頭就看出了,我真的沒有到搬個東西就疼得死去活來的地步。到了那地步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自己找個地休息。”
陳設他們進來了,莞春草轉頭也繼續去搬了,她讓許慕餘不要過分擔心“謝謝你這麼在乎我,老公。我很開心,不過我真的沒事,一點事也沒有。”
人都回來了,陳設他們一進來也在繼續乾活,許慕餘也不好再阻止莞春草。
他看著莞春草,她乾起活來還是跟沒事人一樣那麼充滿活力,一點也不像生理期的人,除了臉有那麼點白。
看了一會,看到她真的沒事,他才繼續彎下腰繼續往袋子裡裝石頭。
他的手速比起剛才快了很多。
她剛才謝謝他在乎她?
他什麼時候……在乎她了?
一幫人來回搬,搬了一上午,午飯前總算把房間裡的碎石都搬出去了。
吃過午飯,趁著碎石都搬完能好好出入房間的時候,莞春草跟陳設進房研究了一會布局。
哪些東西該怎麼放,哪些東西該怎麼修都在拆掉房間的時候有了初步的布局,但還是要確定一下最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