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自己動手做的飯菜,吃著就是愉快。
莞春草吃著許慕餘夾給她的菜,問劉媽“對了姨,你們跟後娘那麼長時間不見,回來了,不去她那看看嗎?”
她說“家裡也沒啥東西,還有幾個水果,你們等會拿過去吧。”
許慕餘給莞春草多夾幾次菜,劉媽她們就習慣了。
雖然看著還是有些奇怪,但想到是許慕餘恩賜的也還能理解。
莞春草這麼貼心的還幫她想到了要帶東西去看看於秀,劉媽說“沒關係春草,我們來的時候我給於小姐打過電話了,她不在。”
“不在?”
莞春草一臉八卦地問劉媽“咋地她也趁放假,去放鬆放鬆心情了?”
劉媽一時沒想起,就說“不是,二公子在國外,她飛過去看看他。”
說完想起許慕餘還在這,趕忙閉上嘴。
就連曾笑陽也埋怨地撞了劉媽胳膊一下。
許慕餘聽見了,也視若無睹,小口地吃著碗裡的菜。
隻有莞春草,吞下一大口肉哈哈地笑問劉媽“二公子?咋咧後娘也去給人做保姆啦?”
“她啥來著,臉皮又厚又不會說話,俺上回還要送她教怎麼說話的書,不知道她學會沒有。沒學會說話,她咋做人家的保姆?人家罵兩句她都得上吊,這咋活。”
“不是你說的那樣……”
劉媽再次觀察許慕餘的表情,在想要不要說。
許慕餘還是麵無表情地吃著飯“是她兒子。”
“兒子?”
莞春草又哈哈大笑兩聲“俺看她那屁股跟腦袋一樣小,還以為她沒生過呢。”
誇人呢還是罵人呢。
劉媽也分不清,但是許慕餘既然說話了,她,她也是能說的。
“於小姐生了個兒子,比,比小餘小個幾歲,一直在國外讀書。”
劉媽告訴莞春草“最近快畢業了,於小姐就飛過去看看他。”
說完又在看許慕餘的臉色,曾笑陽也在看許慕餘。
許慕餘還是那樣,不鹹不淡的,沒有任何表情。
莞春草問“那乾啥要叫他二少爺?他沒有名字嗎?咋咧這麼大個人還沒取名字?”
“不是,是他鬨著玩,大家也是開玩笑的才那麼叫他。”
原來許慕餘根本沒有告訴過莞春草家裡的真實情況。
劉媽邊偷瞄許慕餘邊說“他叫許一誠,於小姐和許先生叫他小一。他不拘小節的總愛跟我們開玩笑,所以我們平時都叫他二公子。”
“那他到底是一還是二?”
莞春草放下筷子,腳沒形象地搭在餐椅上,問劉媽“他咋又是一又是二,那麼閒的,俺們全村的狗聚一塊都沒他名字多。”
劉媽說“都是昵稱,哪能一樣。”
莞春草想想還真是“是不一樣,俺們村的狗沒有叫一二的,倒是豬出欄的時候愛這麼叫。”
“你家豬一號,俺家豬二號,還在屁股上蓋個印,分好誰家豬就賣出去,賣出去後就不準再回家。”
越說越離譜,劉媽解釋說“二公子跟這些阿貓阿狗的沾不到邊,他那人品性善良,學識也高,長得也不賴每天都是一張笑臉,很好說話的。你見了就知道了,他很平易近人,對我們這些人也很好。”
“他長得很帥?多帥?有俺們村村長那麼帥嗎?”
莞春草追問劉媽“就跟電影明星一樣帥?還是比那電影明星帥?”
她一連串的追問,讓劉媽也回憶起那位的長相什麼樣。
一想起來也不得不誇獎“他可比電影明星帥多了,比那些年輕人說的什麼小白臉還要帥。模樣俊,人又陽光,彆提有多招小姑娘喜歡。”
“他們一家三口在那待多久才回來?”
莞春草沒有就那位的長相再問下去,而是冷不丁地冒出那麼一句。